祁邪点漆似眸子里光芒流转,低头蹭着他冰凉凉后颈,同时手臂用力锢得更紧。
芦荟胶已经被洗掉,取而代之是柔软唇舌,像是在亲他,又像在舔他,应黎觉得自己后脖子那块皮肤似乎快烧起来。
应黎眉头紧蹙,细细战栗,嗓子里发出猫叫似声音:“别舔……”
祁邪顿下:“不舔。”
他听见祁邪呼吸有些重,然后就放开他。
沈尧还怔怔:“嗯,好。”
应黎折回浴室拿换下来脏衣服去洗,却发现他短袖不见,他找圈都没找到,也没注意到他们吹头发间隙有谁到浴室来。
衣服倒不贵,他就是觉得奇怪,谁会偷件穿过衣服。
等他洗完其他衣服上楼,才发现自己短袖已经在楼顶专门晾衣服天台上晾起来,还拧得很干。
那个“小偷”还在晾衣服,应黎心里阵别扭,祁邪是不是又拿他衣服做奇怪事。
就已经打开芦荟胶抹点到手上:“来抹吧,抹完吹头发。”
他眼睛很亮很亮,眼巴巴看着应黎,像只被主人抛弃可怜小狗。
应黎叹口气,低下头,露出脖颈纤细又脆弱,如纸折般。
沈尧下就笑起来,轻轻往他脖子上抹,都不敢用力:“凉不凉。”
应黎:“还好。”
应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傻傻地抬手摸下自己脖子,很湿。
他抱着自己衣服,有点不知道该怎办,理智在让他快走,但他挪不动脚。
祁邪看着他说:“都看见。”
应黎抬头,恰好撞进他眼睛里,天台上灯火幽微,照不到他眼底,显得那双眸子更加深不可测。
应黎心下凛,被他盯得没来由紧张起来:“看
应黎等他晾完衣服,语气不太好地问道:“你洗衣服干什?”
祁邪眯着眼睛,神情淡淡地说:“弄脏,当然洗。”
应黎蓦地愣住,耳根泛起熟悉热意,脸颊更是抑制不住地红起来,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:“谁要你洗,不要动衣服……”
他三两步走过去把衣服扯下来,赌气似就要走。
然而转身之际就被勾着腰拽回来,后背贴进个温热胸膛,锢着他胳膊肌肉结实得像山丘样,应黎又急又气还怕,挣两下没挣开,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问:“你又想干什?”
沈尧细细地把他脖子上泛红地方都抹遍:“这个有点粘,待会儿要洗吗?”
应黎脖子有点酸:“要,等十五分钟洗,好吗?”
“好。”沈尧拉起他衣领,声音带着微微哑意。
应黎说:“谢谢,你吹头发吧。”
语气客气又礼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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