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鸡还给老板,祁邪手上都是血。
“有湿巾,擦下。”应黎从书包里拿张湿巾递给祁邪。
宋即墨瞥眼说:“这多血擦不干净,刚过来靠门那边有水龙头,
【卧槽,队长反应好快。】
【队长不是走在最后面吗,个闪现就问你牛不牛。】
【他肯定是怕那只鸡扑到谢闻时身上,不管,宣布磕到!】
【为爱情徒手捏鸡!】
“不好意思啊各位,这鸡没死透就是这样。”老板大惊失色,丢下手里活跑过来,十分抱歉地询问他们,“没弄吓到你们吧?”
【小谢应该没来过这种地方吧,呲牙咧嘴好像被杀是他样,哈哈哈哈冒犯。】
沈尧估计其他人都没来过,个个都是从国外回来,细皮嫩肉,娇生惯养,见人杀个鸡就吓成这样。
他眼神又瞥到应黎,走到他身边问道:“你不怕?”
应黎呼出口气,说:“还行。”
他其实有点怕血腥场景,会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,bao力和伤害,不过农村长大孩子怕杀鸡不太说得过去吧。
口罩,新,没用过。”
应黎扭过头,发现边桥竟然没戴口罩,让他个洁癖来这种地方简直就是非人折磨,他觉得边桥应该比他更需要,于是摇摇头说:“你戴吧,不用。”
“好。”边桥就把口罩拆开戴上。
他们继续往前走,恰好有个摊位老板在杀鸡,手起刀落,流水线般动作,只鸡就杀好。
旁边还支口大锅,里面烧着开水,下步准备给鸡拔毛。
虚惊场,应黎说:“没有没有。”
谢闻时惊:“脖子都断成这样还没死透?”
宋即墨皱眉说:“鸟禽类动物神经都很敏感,有时候砍头,脊椎神经还没断,肌肉受到刺激就会产生痉挛,也就是俗称'诈尸'。”
谢闻时打个激灵。
【金毛小谢默默表示以后再也不吃鸡。】
突然间,谢闻时爆发出声尖叫,镜头里只见原本大家以为死透那只鸡悬着半个脖子飞起来。
【擦,灵异事件!】
【直播诈尸……】
【runrunrun!】
谢闻时吓得哇哇乱叫,那只鸡扑腾着朝他们飞过来应黎都吓跳,眼看着就要飞到他脚边,电光石火间就被只手拽起来,卡着脖子,似乎还发出令人牙酸咯咯声,扇几下翅膀就彻底不动。
谢闻时哪见过这种阵仗,老板杀鸡时候他根本不敢看。
【这血腥场景竟然不打码,节目组越来越勇。】
【感觉脖子凉。】
【小鸡那可爱,怎可以杀小鸡!】
【楼上要黄焖鸡干锅鸡还是辣子鸡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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