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,他很不喜欢宋即墨,也不想与他为伍,这刻沈尧却感觉自己和宋即墨在同战线。
应黎深吸口气,觉得他们在大马路上讨论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,忙说:“真没事,刚才是心有点慌,现在已经好。”
“心慌啊。”宋即墨点点头,看眼祁邪,问道,“队长帮他按胸口顺气,怎按?”
应黎怔瞬,嘴比脑子快,抢答道:“没
祁邪脸上表情称得上骇人,锐利剑眉冷冷蹙着,冷眼睨着他们。
应黎额发微汗,眸子里水汽氤氲,睫毛无规律地乱翘着,看样子像是才哭过。
宋即墨笑笑,饶有兴致地看着衣衫还算整齐二人:“队长干什,怎把人欺负哭?”
应黎张脸闷得通红,还个劲地摇头说:“没有没有,他没有欺负,是有点不舒服。”
他语气很闷,鼻音也重,更让人觉得是才哭过。
被发现,他们车停得远,从应黎上车他们就直跟着祁邪车。
沈尧看着前面车刹住,然后再眼睁睁看着祁邪钻进后座,他呆好久,直到被宋即墨点醒:“不去看看?祁邪可没你那怂。”
沈尧扭头看向他,眼睛里有若有若无火气:“你什意思?”
宋即墨牵起嘴角,笑得颇为嘲讽:“还没看出来?你可真够蠢。”
他凉凉道:“你不会以为你竞争对手只有个吧?好像越来越有意思。”
“哪儿不舒服,脸这红,发烧?”宋即墨手掌贴在他额头上试下温度,动作亲昵又自然。
“没发烧。”应黎局促地往后缩下,“你们怎来?”
“太晚,这边又不好打车,不放心你就来。”沈尧拧着眉未松动半分,看着他认真道,“你真没事吗?”
说话间,他视线直在二人身上流转,还果真被他找出点不寻常证据来,祁邪外套上有明显被人抓出来褶皱,与他那张冷峻到极致脸做对比,平添几分暧昧和香艳。
回到碧水湾他直在等,果然等到他们都上楼时候,祁邪就开车出去,他立马下楼,结果碰到宋即墨在停车场等他,好像早就预料到似在守株待兔。
宋即墨都说那明白,若先前沈尧只是觉得祁邪对应黎有些奇怪,那他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祁邪喜欢应黎。
沈尧重重砸下方向盘:“艹,还真他妈是。”
三分钟可以做很多事,可以把应黎按在椅子上亲,他力气那小,座位又那窄,没地方躲还反抗不,想怎亲就怎亲。
短短几步路,他理智都快烧没,在他思考着要不要砸窗户时,车门打开。
两个人接连从车里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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