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压在心头不安被吹散,沈尧心里畅快半截:“你额头怎样?”
应黎懵然:“什?”
“这里。”沈尧抬手指指自己脑门,“昨天不是磕到?肿没肿?”
应黎眨下眼睛,想起来:“没有,磕下就肿,哪有那脆弱。”
沈尧想到他磕到脑袋哭哭啼啼,望着自己可怜到不行样子,心道,还不脆弱吗,他都舍不得碰,怕碰就化。
应黎抬眸望向他,露出个茫然表情。
沈尧抓抓头发,语气稍带些急躁:“能感觉到,因为昨天晚上事,那啥……也有点醉,你要是觉得被冒犯到,生气话,要不你打两下消消气?”
昨晚他确实是酒精上头,说话也很霸道,应黎拒绝他两次他还死皮赖脸贴上去,后来酒醒才意识到这种行为又多冒昧无耻。
应黎琥珀般清亮瞳仁里没什情绪,淡淡说:“没有生气,只是当时有点被吓到。”
推也推不动,他不喜欢那种被人压制感觉。
谢谢。
门合上之后,电梯内空气仿佛被压缩收紧,变得更加稀薄。
沈尧神经再大条都察觉到气氛有少许尴尬——因为没人讲话。
搁平常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状况,他话很多,是队里气氛组,但这会儿嘴笨到不知道怎开口,应黎也是个很能照顾到别人情绪人,基本不会冷场,现在却沉默。
他忍不住去看应黎神色,应黎双眼平视前方,眼底没有情绪变化,好像在……发呆。
回到房间,边
沈尧认真观察他神色,发现他眼神很平静,仍旧不放心地问:“真吗?”
应黎:“嗯。”
“没生气就好。”沈尧有种松口气感觉,又说,“以后要是有什做不对地方,你直接说出来就好,改,你别闷在心里。”
应黎张张嘴巴,欲言又止,最后只说:“你不用这样。”
好像显得他很小气,因为个拥抱反应就大成这样。
应黎确在发呆,从知道祁邪跟边桥换房间之后就心神恍惚,祁邪不跟他住,他明明应该开心,可心底直有种古怪情绪在作祟,撺掇着他神经去想那个人,很扯,很莫名其妙,很稀奇古怪。
直到扔完垃圾应黎都没说半句话,就好像忽略身边还跟着个人似,沈尧终于忍不住,率先开口道:“应黎,你是不是不太想理啊?”
混乱思绪被拉回来,应黎疑惑地看着沈尧,有吗,他们不是在照常交流吗?
应黎思考几秒,反应过来说:“没有不想理你,刚才想点事情。”
沈尧却笃定地说:“你有,不是刚才,是今天整天你都不怎搭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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