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室友听说来首都,他刚好在这边工作,非要喊出去叙下,白天又没时间,就约在这会儿。”沈尧眼睛亮晶晶,满怀欣喜地看着他,“你想不想跟们出去玩?”
“你第次来首都吧,可惜录完节目就要回去,都没法好好逛逛,你不想去逛逛吗?这边有个大学城,好玩东西肯定多。”
应黎抿着下唇,轻轻开口拒绝:“不去,你们去吧。”
听到拒绝话,沈尧感到些许失落,脸上笑意消失许多,又看应黎苦大仇深脸,问:“你心情不好吗?”
应黎确实心情不好,但还是摇摇头说:“没有。”
祁邪就好似条长满森森獠牙巨蟒,用那种冰冷无机质眼神看着自己猎物,思考着是要用身躯死死缠住看着猎物挣扎窒息而死,还是把最致命毒液注入他脆弱脖颈里。
无论是哪种,应黎都觉得恶寒。
应黎不知道祁邪走没走,他慢慢蹲在地上,抱住自己膝盖,心脏仿佛被揉皱,密密麻麻疼。
外面天色还不是全黑,月亮悄悄爬上天空,旁边点缀着两点星子,应黎呆呆望着窗外璀璨灯火,脑子里思绪纷杂,什都想想,但什都想不,最后还是脚先麻得受不才扶着门起来。
顿然间,敲门震动感通过掌心传递,应黎整个臂膀都颤颤,他呼吸都滞住,祁邪还没走吗?
,隔着门都能闻着味。
他没回复,对话框里又跳出新消息。
“洗干净,还给你。”
应黎忽地打个颤,厌恶地回他:“才不干净,不要。”
祁邪回得很利落:“好。”
“别骗人,你平常不会皱眉毛,这几天皱
他烦躁地捏捏眉心,妍丽面容此刻气到扭曲。
蹑手蹑脚地去看猫眼,是沈尧。
应黎心头压着石头骤然落地,他打开门。
沈尧脸颊上挂着欢喜笑:“还没洗澡吗?”
“没,正打算洗。”应黎看他全副武,问道,“你要出去吗?”
好什好,应黎才不相信祁邪只是单纯看着他背心,心里又羞又气:“你不准拿它……”
“不准怎?”对方像是明知故问,非要逼着应黎把那两个字说出来。
僵持会,应黎闭眼深吸口气,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架势,语气冷得掉冰渣子:“不准拿它做奇怪事!不会开门,你走吧。”
从开始他就没搞懂祁邪为什会对他做出那些让他难以理解事,导致他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很神经质,除非必要,他是真很不想跟祁邪接触。
应黎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会觉得祁邪看他眼神那害怕和熟悉,他想起动物世界里蟒蛇捕猎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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