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说。
他都答应要保密。
从医院出来之后应黎就觉得好累,颗心七上八下,就好像三魂七魄都还没归位,面对宋即墨质问都显得委屈巴巴。
“行,不想
“这次是没躲,你又能吓得他几回,你发病样子有多恐怖你没照过镜子吗?今天用钢笔划自己,保不齐哪天就会伤害身边人,人家又不是傻子。”张少陵把那只还带着斑斑血迹钢笔扔到他身上,继续说,“中午应黎还来找,说你不听话,你又干什?”
苍白手指捏紧兜里纸团,祁邪没有回答,眼神清明而冷静地盯着天花板看,多跟他说句都难,也不知他听进去多少。
重拳出击结果拳拳打在棉花上,张少陵也觉得无力,瞧着他几近灰败脸色,怅然道:“你自己好好想想,按时吃药,希望这是最后次看你进医院。”
……
应黎打个车回去,宋即墨在停车场等他,硕大车灯亮着,对着他闪闪。
他也无从得知。
祁邪是直接空降进公司,家里那有钱还来当明星张少陵也琢磨不明白,粉丝们都说他是爱音乐爱到疯才来逐梦娱乐圈,那倒也没有,顶多就是完成任务,比沈尧他们懒多,微博不经营,线下也不怎跟粉丝互动,成天戴个耳机也不晓得他在听什。
最开始张少陵还不想带这个空降兵,直到顶头上司找到他说句“别让他死就成”。
死倒是没死,就是每次都搞得都不成人样,刚认识没多久张少陵就撞见他犯病,满腿皮开肉绽,却又刀刀避开动脉。
这个圈子里有抑郁症人不少,但大都是进圈子才得这个病,本身就有病还非要挤进来,祁邪是头个。
应黎快速跑过去,钻上车,拉过安全带系上,套动作行云流水:“走吧。”
他大口喘着气,冷汗浸湿头发黏着脸颊,宋即墨用掌在方向盘上手拨下他头发:“跑那热,刚才去干什?”
应黎嘴里发苦,瞳底浮着层荡漾水波:“能不说吗?”
宋即墨扯扯嘴角:“不想说还是不能说?”
应黎音色放得很轻:“不想说。”
他应该庆幸祁邪当时身边只有钢笔。
想着想着血压就又上来,张少陵深深叹气说:“反正是管不你,看也没人能管住你。”
祁邪喉结动动:“应黎。”
“应黎管你?”张少陵冷哼声,祁邪对应黎是有点不样,他还没见祁邪对谁那主动过,但哪又怎样,他不留情面地说道,“你这个样子是个人看见都害怕,躲都来不及,人家才不想管你。”
祁邪那张比死人还木讷脸变变,眸色更沉:“他没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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