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邪面无波澜,不紧不慢地问:“又是没发出来小论文?”
分明他没什语气,但应黎就是从他话里听出调侃意思。
“不是。”
应黎微微张着嘴巴,半晌憋出四个字:“回沉默……”
还有无语。
应黎没给他,红着脸把手机塞进兜里,紧紧捂着,像揣个定/时/炸/弹。
祁邪问他:“看不得?”
应黎含糊其词:“大概就是那些话,没什好看。”
其中有个别字眼很是犀利,应黎怕又刺激到他,不想给他看,他再犯次病应黎是真受不。
祁邪嗓音沉哑,追问他:“什话?”
微信次只能发5641个字?
应黎头回知道还有这种规则,他愣愣道:“没数。”
他把对话框里文字复制到备忘录看,竟然足足有5800个字,他们毕业论文都才要求8000字……
应黎讶然,他也没写什呀,怎会有这多字。
他通读遍全文,里面细数祁邪这几天恶劣行径、他煎熬……等等等等,他怎这能说啊。
等于没回。
祁邪鲜见地被噎住瞬。
应黎很少不理人,就算当时有事没及时回复,事后也会解释,他以为祁邪没有回复他,就赌气也不回对方,跟个闹脾气小孩子样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小气。
经过祁邪这提醒,应黎又猛地想起自己忘件很重要事,宋即墨还在等他回去
应黎垂下眼帘,表情微苦,语气里杂着哀哀祈求:“没什,你别问,反正都没发出去,你就当不知道好。”
除被欺负得狠,应黎还没用过这种近似于哀求语气跟祁邪讲话,殊不知自己声嘶力竭软到不行声音,比起拳打脚踢拼命反抗更能激起祁邪心中掠夺欲,简直就是勾着人弄他,所以每次换来不是解脱,而是变本加厉欺负。
话音刚落,应黎就察觉到几丝不妙预感,果不其然,沉默两秒,他就听祁邪说:“你才没回消息。”
颇有几分秋后算账味道。
应黎看着他:“回。”
绒绒耳垂逐渐充血,由淡粉转成深红,浮起两层色若梅花般红晕,似乎捏下就能把它搅烂滴出汁液来。
“超过上限,没发出去。”应黎覆在眼上睫毛轻颤,不自在地低咳几声说,“对不起啊,冤枉你。”
做错就认,道歉对应黎来说不是件别扭事,但可能是因为前面经历事,应黎在面对祁邪时候总是没有那坦然,心里还有点害怕。
他悄摸瞥眼,祁邪动不动地看着他,眼里倒是没有怪他意思,紧绷神经又稍松些。
“发什?”祁邪朝他伸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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