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明白这是拒绝意思:“张先生,真胜任不……”
张少陵面色突然严肃起来,打断他说:“小应啊,你见过他犯病吗?”
猩红着眼掐他脖子问他伸舌头没有,充满狎昵意味检查,跟条狗似舔他……这算犯病吗?
应黎不敢问,越想神情越紧绷:“没、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好,旦犯病他不死也得褪层皮。”张少陵说,“他药天都不能停,你劝劝他,你说话他爱听。”
边桥身上疤确实引起不小轰动,弹幕大都是意外、心疼之类,极少数不舒服字眼都被应黎举报。
上午节目只录个多小时,做几个小游戏就结束。
中午有两个小时午休时间,他们回酒店休息。
回房间路上,应黎好几次想叫住祁邪把药还给他,他都没理,应黎更郁闷。
应黎直接找到张少陵。
“没什。”
祁邪早上话让他越想越气,什叫巴不得他死啊,他从来都没想过让谁去死。
应黎都搞不懂祁邪态度为什变化得如此天翻地覆,明明前秒还逼着他监督,后秒就直接把药扔垃圾桶。
他把手揣进兜里,又摸到那个药品。
祁邪药现在在他这里,他还有没有留其他药应黎也不知道。
应黎头冒问号,哪里爱听?欺负他时候是句话也不听。
最后这个挑子当然没撂成,应黎揣着满肚子郁气回到房间,走到走廊中间,他忽地顿住脚,抬头看着门牌号,
张少陵不解地看着他:“为什不能监督他?”
应黎背着书包,笔直地站在他面前,像个告状小学生,他酝酿好多好多祁邪坏话要说,但真正到这刻才发现那些事根本说不出口。
他干巴巴道:“他不听话。”
张少陵摸摸下巴,祁邪不听话也不是天两天,他也没辙,所以才找个帮手,现在这个帮手也想撂挑子不干,他也感到有些棘手。
推脱半晌,他跟个不负责任老师样和稀泥:“去说说他。”
这个任务应黎实在难以胜任,他打算待会儿就去找张少陵说清楚,谁爱监督谁监督,他才不想去翻垃圾桶。
三个人没有句交流,气氛时有些凝滞,这种尴尬没有持续多久,其他人就都回来,紧接着就被工作人员叫着去录节目。
另组嘉宾是去年出道,也是五人团,颜值自然也不差,十个人站成排养眼得很。
应黎穿上工作人员专属黄色小马甲,站在镜头外,旁边助理姐姐给他捧瓜子,看他直拿着手机在看,还调侃着说:“现场难道还没有相机拍好看?”
应黎抿唇笑下,他主要是看弹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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