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即墨扬唇说:“粉丝送。”
熊猫软枕里填充记忆棉,特别软和,应黎问:“给,那你呢?”
“不睡。”宋即墨眼睛扫到他手指,“绷带去?结痂吗?”
“结。”早上做饭时候应黎嫌麻烦就把绷带摘,好在伤口已经结痂,基本不影响他做事。
宋即墨眼神暗暗,朝他伸手:“检查看看。”
谢闻时问:“这个夜市只有天吗?”
边桥突然搭话说:“持续周左右。”
应黎看他眼,点头:“嗯。”
“那等们回来能起去逛逛吗?”谢闻时可怜巴巴地看应黎,“还没逛过这边夜市。”
“你自己去不就行?”沈尧见不得他撒娇,又呛他,“没长手还是没长脚啊,还得找个人陪你去。”
来,他知道祁邪是送应黎去医院。
说实话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很意外,祁邪直是冷冰冰个人,就算跟他们同吃同住年多也是点到为止客气,能主动送个认识不到半月人去医院他很不可思议。
沈尧倒是热心肠,但这几天好像殷勤得过分,特别是那天应黎把手划,沈尧娴熟地含住手指动作都把他惊呆。
还有宋即墨,骚话越来越多。
好像自从应黎来之后,大家都变,但他又说不出哪儿变。
“真结。”应黎举起给他看,红褐色伤疤像条小蜈蚣样盘在他细长白皙食指上,破坏整只手和谐性。
宋即墨说:“你手好小。”
“小吗?”应黎看看,他手就是正常成年男性大小,只是手指细些。
宋即墨把自己手盖在应黎手上,无比自然地牵起来,给他看:“还不小?”
宋即墨手掌比他大整整圈,指节也更长,应黎不禁
谢闻时憋屈死:“你今天吃炸药吗?好大火啊。”
沈尧也觉得自己今天火气挺大,看见谢闻时往应黎身边蹭火就更大,戴着耳机眼罩开始睡觉。
跟谢闻时聊几分钟,应黎就有点困,机舱里基本上只有他们两个说话声音,谢闻时看出他今天精神不太好,也让他睡会儿。
隔着个过道,宋即墨递给应黎个熊猫软枕:“垫个这个,睡着舒服些。”
几乎没人能抗拒得大熊猫,应黎也不由得笑出来:“好可爱。”
谢闻时质问语气让沈尧很不爽:“去约会你信吗?”
谢闻时立马垮下脸,想也不想就反驳说:“跟你约会?你想得美。”
空气里莫名其妙有丝火药味。
应黎解释说:“昨天们从医院回来看见桥下面摆中秋夜市,就下去看眼。”
谢闻时:哦,沈尧去接应黎,确实殷勤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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