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邪深深望进他眼睛,气息逐渐不稳:“洗过手。”
所以呢?
应黎毛骨悚然,全身都汗毛都竖起来,像只炸猫猫科动物,浓密卷翘睫毛不安地颤动:“祁邪,导演他们都在包厢等们……”
拇指擦过他绯红唇瓣,祁邪说:“嗯,知道,快点。”
作者有话说:
看得很认真。
过片刻,应黎喉咙滑动下,问他:“检查完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需要检查那久吗,他嘴都酸,而且就算有伤口也早就不疼。
应黎乖顺模样挑起祁邪心中隐秘又复杂情绪,盯着他嘴唇眼神也愈发炙热。
你小子果然变态,看你也在发/情,喝杯嬴辞牌菊花茶下下火吧
想起应黎上午看到他时那种害怕躲闪眼神,祁邪并不觉得难受,反而有种难以言说满足感,应黎对他有不样情感,跟别人都不样。
他从小到大都没喜欢过别人,不知道喜欢是什,但现在他会想要疯狂地占有应黎,不惜用尽卑劣手段,他觉得这应该也是种喜欢。
他想看应黎笑,也想看他哭。
应黎是他,快乐和痛苦都应该是他给予。
比起冷漠没有温度,应黎更害怕他现在这种眼神,就像昨天晚上样,压抑克制,还有令人感到心惊占有欲,跟染血似,妖冶诡魅,极尽偏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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