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桃桃之前就总是说身上没力气,头晕,还爱流鼻血,以为她只是上初三压力太大……”
再加上应桃从小身体就不太好,还贫血,之前去县上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什来,他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“当时就该带桃桃到大点医院检查……”应妈妈自责不已。
应黎勉强保持住镇定:“医生怎说,很难治吗?”
应妈妈说:“医生说有治愈可能,先用药物维持稳定病情,后面还是要靠化疗,化疗过程中还可能有其他并发症,匹配到合适干细胞就能进行移植……”
应妈妈已经泣不成声:“桃桃、桃桃她得白血病……”-
朦胧酒意被吹散,应黎赶到医院时候已经将近点钟。
他直奔住院大楼,找到应桃所在病房。
他推开门,就看见应桃安静地躺在窄小病床上,惨白灯光打在她脸上,嘴唇丝血色都没有,细小手臂上扎着根粗大输液管,整个人孱弱像个易碎品。
病床前除应妈妈和应爸爸,还有个四十来岁中年女人,是应桃班主任刘老师。
,太好看。
谢闻时喝得有点晕乎乎,扭头就看见沈尧几乎趴在车窗上,直勾勾盯着后视镜:“大尧,你笑得好像只傻狗啊。”
沈尧瞪他:“傻狗骂谁?”
谢闻时:“骂你。”
应黎没忍住,噗嗤声笑出来。
但是干细胞不是那容易就能匹配得到,很多病人都没能熬到那步,医生也让他们做好最坏打算,有人等到合适
应黎跑得太快,喘着气问:“妈,应桃怎样?”
应妈妈眼泪顿时就涌出来,刘老师也感性地抹下眼泪:“孩子快醒,别当着孩子面说。”
应妈妈替应桃掖下被角,轻轻带上门,拉着应黎到走廊上,屋里只留下应爸爸照看。
应妈妈双眼通红,哽咽着说:“刚做完检查,医生说是白血病,还是急性。”
下午上体育课应桃在跑步时候突然晕倒,体育老师立马把她送到校医院,校医院医生说她有点低血糖,给她做简单处理,没想到她上晚自习时候又晕,送到医院系列检查下来才发现是急性白血病。
“好啊,你又给下套。”谢闻时脑筋也转过弯来,跟沈尧闹起来。
下刻,应黎手机响,尖锐电话铃声打断他们笑声。
应黎看,居然是他妈打来,他疑惑地接起来:“喂,妈,这晚有什事吗?”
那边顿下,有细微抽泣声传来:“小黎,你还没睡吗,你能不能……到医院来趟?”
应黎听出电话那头妈妈情绪不对:“出什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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