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着眼,眉头紧蹙,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站到他身旁来。
等到旁边水声响起,应黎还是没尿出来,他眉头越皱越紧,额头上竟然冒出细密汗珠。
祁邪看眼,问他:“尿不出来?”
应黎过于专注,自动屏蔽身边切声音,根本没意识到旁边有人。
他很急,但好像越急就越是尿不出来,脸都胀红。
这样想,他又开始后悔,刚才该跟张少陵商量戴着口罩上台。
想着想着,块阴影将他罩住,抬头看是宋即墨。
宋即墨垂眸看着他:“跟老张说,你可以戴口罩上台,到时候也不会给你太多镜头。”
应黎愣下:“真吗?”
宋即墨安抚似揉揉他发顶,语气温和:“嗯,别勉强自己。”
他也承认当宋即墨问他能不能行那瞬间,他产生过退缩想法。
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那多镜头和压力。
他要是弹不好,就是毁演唱会。
但他要是不上台,这也注定是场不完美演唱会。
或许是看见他们没日没夜地在舞台上挥洒汗水,不想让他们努力功亏篑,也不想他们辜负台下满怀期待粉丝,心里那丝退缩想法,在看见双双期盼地看着他眼睛时,就被压下。
下刻,应黎感觉自己手被人轻轻握住,具高大滚烫躯体紧紧贴上他后背,严丝合缝,握着他
宋即墨真好细心,应黎心里又被暖,他扯出个淡淡笑来说:“谢谢你。”又有些心不在焉地说:“去上个厕所。”
应黎有个奇怪毛病,只要紧张就会直想上厕所,而且越紧张,这种感觉就越强烈。
尽管之前已经跑过次厕所,但应黎现在还是去厕所,急匆匆,途中有人撞到他,他也只会麻木地说没关系。
这里厕所没有隔间,只有排小便坑位,跟普通男厕构造样。
里面没人,应黎拉开裤子,但过好久都没有水声。
张少陵指挥着说:“快快快,还有十五分钟,大家该干嘛干嘛去,别聚在这里。”
人群散开,应黎又回到自己座位上,身旁多把吉他。
他苦恼地叹口气,缩成小小团,盯着地面发呆。
他表面看着十分淡定,但其实很紧张很紧张,他上过最大舞台也就是去年南大校庆舞台,台下两万多名师生,就算丢人,也是家丑不外扬,而今天台下有四万多人,除粉丝之外,还有很多助演嘉宾,说不紧张才是假。
而且Number太火,到时候镜头扫,所有人都知道他来给顶流男团当保姆,这种被过度曝光感觉真很令人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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