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黎:“你回来啊,来看看有没有脏衣服拿去洗。”
祁邪看眼他手里拿灰色平角裤。
“内裤也洗?”
作者有话说:
躺上去,脱光!!!!
应黎指指说:“裤子不脱吗?”
沈尧:“啊?”他心脏开始乱跳,脸都烧起来,下面也要摸?
应黎眼底漫开笑意:“不洗裤子吗?”
原来是这个意思,是他想太多,他暗自庆幸自己皮肤黑,不然这会儿脸红肯定要被笑话。
“不用,自己洗。”他动动喉结,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。
真诚,是那种发自内心赞美。
不知为什,沈尧觉得应黎这样眼神特别撩人,他受鼓舞样挺下腰,胸肌也更鼓。
“能摸下吗?”男人对身材好同性都会有种欣赏和崇拜,看见就想上手捏捏摸摸,应黎也不例外。
沈尧大方地说:“你摸。”
应黎捏下手指,想想,搭上他手臂。
(口嗨,审核求放过)
“那行,这些衣服就拿去洗。”
应黎把脏衣篓里衣服拿出去,顺便问问其他人有没有衣服要洗。
沈尧隔壁住是祁邪,他敲敲门,门没锁。
衣篓里确实有几件衣服,他都拿出来,准备都洗。
“你在干什?”祁邪站在浴室门口,大约也是才健完身下来,头发汗湿,肩上搭条毛巾,居高临下,垂眼看着他。
他臂围很大,应黎只手都捏不住,他边摸边感叹:“好厉害啊,你这练多久啊。”
应黎肤色白,跟沈尧皮肤对比,鲜明又扎眼,沈尧觉得这只手轻像羽毛样,下下拂过他身体,会儿在肩上,会儿又跑到胸上,又酥又痒,他简直快要受不。
“三年多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发现应黎又盯着他下半身看。
他呼吸都紧下:“怎、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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