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森观察着易时陆反应。
“不对,”易时陆认真说:“感觉……似乎不是那回事,卓太太……她,她也许……”
“妈妈更坏。”卓森把头靠在易时陆肩上,两个人此时都坐在地板上,围着易时陆行李箱。
“小时候她就不喜欢,总是打,因为长得和别人不样。”卓森流露出丝哀伤。
易时陆思路成功被他打断,他摸摸卓森白色头发,低声说:“卓森长得很好看,比别人都好看。”
“大嫂。”卓凯厉声道:“大嫂再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要生气。”
易时陆仍旧是没太看懂这局面,乱糟糟闹哄哄,最后是卓沿上前轻轻搂住范静蓉,将她带离易时陆身边,对着卓凯说句:“好,静蓉也是关心则乱,不要怪她。”
卓凯看着易时陆:“怎还不走?留在这里看热闹吗?”
易时陆望望他,推开门向外走。
路走,路回应刚才说话场景,连到房间门里,卓森和他说话都没有听见。
问题,让易时陆用“是”或者“不是”来回答。
卓凯:“这人确实算不上好人,坏事做尽、丧尽天良,这些你都知道吧?”
易时陆不知道卓凯想做什,点点头:“是。”
卓凯:“但是即便如此,你还是需要留在卓家,对吗?”
卓凯用卓森威胁易时陆,这个问题答案就已经注定。
卓森:“以前会觉得难过,但是现在有哥哥喜欢就足够,其他人都不重要。”
他伸出雪白手臂,搂住易时陆脖颈,想将自己嵌在易时陆身体里。
易时陆习惯卓森亲昵,只是感觉有什细节被忽略掉。
……
入夜,易时陆睡得很沉,没有注意到身侧已
灵感忽至般,个念头飞快划过,易时陆手下收拾动作变慢,听见卓森在耳边抱怨他都没有在听他说话。
易时陆按住卓森手:“卓森,你父母和卓凯关系怎样?”
卓森正帮易时陆往行李箱里放东西,听见他问题,讪讪笑:“哥问这个干什?”
易时陆:“你在这个家住这多年,总该有点感觉吧?”
卓森:“哥你应该也知道吧,爸妈他们直不太喜欢,但是和叔叔关系很好,哥在想什?”
易时陆不明白他这问是什意思,听起来像是种服从性测试。
他顿顿:“是,卓凯先生,只要你……”
“你只用说是就可以。”卓凯打断,做个把他请出去手势:“你回答得很好,可以回去。”
易时陆刚抬脚,只听身后阵响动,冲上来个人抓住他衣袖。
“怎可能自愿留在这里,明知道他是魔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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