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静静听着他
话，半晌，笑
。
“先生，有
部很出名动画电影，叫千与千寻，您看过吗？”
卓凯：“小时候看过……很模糊，为什
突然说到这个？”
易时陆：“里面有个角色来着，叫无脸男。他总是会手捧着金子递到别人面前，说‘你想不想要’、‘
可以给你哦’、‘有很多金子’这种话。”
卓凯看着地面，奶白色地砖被打扫得干干净净，他发出声囫囵地笑，大概明白易时陆为什要提起这个电影。
易时陆回来时候已经有点醉，整张脸红扑扑地露出傻笑。
易时陆醉得时候不太闹，甚至比平时要更安静，坐在椅子上，盯着个东西直看，卓凯说话，他目光就转移到卓凯脸上，看得深沉，也不知道再想什。
卓凯与他对视几秒，递过去杯水，易时陆恍然回神，想要接水，卓凯却握紧水杯不松手。
“真有趣……你脸红得这厉害，但看起来又很清醒，这算是醉还是没醉？”
易时陆：“……还好。”
。
“看到卓森那种眼神，是个人都会心软。”
卓凯大笑起来：“你真是被卓森完全拿捏住，原来你喜欢他那种路线……还以为你这个年纪人大多都会喜欢成熟人。”
卓凯用眼睛看他，话里有话，易时陆也不是傻子，知道卓凯口中这个“成熟人”指得是他自己。
之前每次卓凯说出这种“过线”玩笑话，易时陆总会从耳朵红到脖子，但经过这段时间“训练”，他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看向卓凯，神情保持平静温和，明明是个稚嫩学生，表现得却像个老手。
易时陆接着说：“可是如果别人真收他金子，他就会口……把那个人吃下肚，来填补自己饥饿。”
卓凯：“所以？”
易时陆：“所以
卓凯四处打量着，将屋内简朴陈设尽收眼底。
“要给你换个房间吗，这里很小，家具也都旧，三楼有空房间……”
易时陆：“不需要先生，这里已经很好。”
易时陆低眸喝水，整个人也散发着犹如白水样冷冷清清气息。
卓凯倚在墙边：“你什都没向要求过，时陆，你什都不想要吗？有很多东西，很多，远比你想得要多，要什都可以。”
卓凯淡淡笑着：“时陆，你有时候……进步神速，适应得速度快到都佩服。”
易时陆做出听不懂样子：“卓凯先生，您在说什？”
“不重要，”卓森轻轻打个响指，走过去压低身体：“晚上去接你，叔叔带你出去玩。”
卓凯说玩更像是带着易时陆在他朋友圈子
里混个脸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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