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温崇礼做这样表情,那种淡淡地不屑简直是遮也遮不住。
“做事还是得周全
交情,温崇礼没必要真为他得罪上陆为谦。
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温崇礼出言催促:“弟弟,别磨蹭,收拾东西。”
易时陆问:“去哪?”
温崇礼笑笑:“当然是去个更隐蔽地方。”
他故弄玄虚,易时陆言不发地仍旧盯着他看。
?”
“怎可能就这算,”易时陆瞪他眼:“已经报警。”
温崇礼唇上笑愈发显得深邃,神情舒展:“报警?不会只有这个吧,还有呢,弟弟。”
易时陆听不得温崇礼叫“弟弟”两个字,总是觉得他阴阳怪气,他心里别扭,随口答道:“还有再找人把陆为谦套上麻袋揍顿。”
温崇礼轻哼声,泄露他真实心情:“弟弟,你也就嘴上功夫有点长进。嘴巴上占占便宜就能解气?陆家人,要是能让你随便套麻袋揍顿,你可就真出息。”
温崇礼:“好,不逗你玩,联系家私立医院,接下来周你就好好在里面接受治疗,保证不会被其他人发现。”
温崇礼做事周到,易时陆知道按照他说做是对自己最有利,这里人多眼杂,肯定没有私立医院来方便。
也没什东西要收拾,易时陆站起身说:“走吧。”
温崇礼微微抬起下巴,眼眸带点向下角度。
易时陆记得小时候,温崇礼眼睛总混杂着晦暗不清神色,汪茜偷偷在背后说他是身市井气。但现在,至少在易时陆看来,常年养尊处优事事顺心生活让温崇礼气质里揉进些许轻慢和倨傲。
易时陆听得心里发堵,温崇礼说这些话他不是不知道,可他还能做什,正经、歪门邪道……他能让陆为谦那个人精吃上点亏都算值。易时陆耷拉下脑袋,连耳朵都好像要耷拉下来,像在雨里淋很久,bao躁小狗,散发着股子不对付意味。
他坐在单人床上,把头往被子里埋,使劲蹭蹭,干爽头发被蹭得片狼藉:“你还问?烦得很,什都不知道,就想打他顿,别什也想不出来。”
和之前笑容不同,温崇礼眼神柔和许多,在易时陆看不见时候,他翘着唇,很是惬意地注视着坐在床上那个毛绒绒地脑袋,片刻后,眼神倏尔凌厉起来:“那你就不要操心,来办,总有更好办法让他不痛快。”
易时陆身体顿顿,从温崇礼话语中听出几许阴森。易时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,抬起头向温崇礼看过去,只看到张带着玩味笑意脸。
果然是自己听错,他和温崇礼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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