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他要夺走身份。”
……
半梦半醒间易时陆开始想起很多年前事情。
他哭着对易直说:“温崇礼腿不是弄伤!凭什你们都不相信!”
易直恶狠狠地打他巴掌:“就凭你现在还连名带姓地叫他温崇礼。从崇礼到们家来,你连声哥也没对他叫过!你知不知道他腿可能要截肢?他会用自己前途来栽赃你吗易时陆?”
盛玉朗明媚地笑起来:“时陆哥说什话都会认真记在心里。”
出演播大楼已经是凌晨点多,易时陆看见盛玉朗骑着单车笑着和他挥手说再见,他下地下停车库,准备开车回家。
打几次火全熄,也不知道是怎回事,时间太晚,明天再叫人来拖车去修。
易时陆决定打车回家。
这个时间点不用排队,出租车司机很快就到,易时陆报手机尾号,看着凌晨点城市灯火通明,这个城市好像永远也不会疲倦。
有点。”
盛玉朗:“那个人好奇怪啊,这种镜子里自己钻出来取代本来自己故事,跟小时候在流杂志上看样。”
易时陆没说话。
盛玉朗观察着他表情:“时陆哥难道觉得他说是真?”
易时陆淡淡说:“谁知道呢,就算是带虚构想象,但是生活中鸠占鹊巢事情还少吗?小上位、亲生孩子被掉包……这些故事看着夸张,但都是生活中实实在在发生过,那些
易时陆尖叫:“本来就不喜欢他,本来就讨厌他!你还因为他打!”
以防
更激怒易直,汪茜赶紧抱住易时陆:“甜甜,不是跟你说吗,崇礼是哥哥啊
易时陆缓缓闭上眼睛,闭目养神,耳边不断回响着连亚鸿话。
“家人、同学他们开始说些不记得事情。”
“说话他们根本不信。”
“所有人都以为他是。”
“他取代。”
被人夺去本来生活人,如果不能得到公平对待,可能都会发疯吧。”
盛玉朗问:“那时陆哥认为这个人说是真,只是夸张?”
易时陆小口小口吹着热茶,半垂着眼帘,盛玉朗看不清他表情,但莫名觉得易时陆对那个连亚鸿好像有丝说不出来同情,明明只是个来电听众,易时陆应该也不认识他。
易时陆轻声说:“只是觉得,也许他可能经历什受到刺激。如果个人表现歇斯底里、狂躁、崩溃,在指责他之前,应该先给予足够解和关心,弄清楚他到底发生什,而不是味地觉得他是个疯子。”
转瞬易时陆又抬起头来笑笑:“瞎说,不要幅好像在听课认真表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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