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时陆不知发生什,就见大舅将茶杯递还回来,问他:“你看见什。”
茶渣沉在杯底,构成幅剪影样图片,仔细看下去,竟然像是两个小人人,个站在前面,个跟在身后,紧紧地跟着、紧紧地盯着,如不散冤魂、附骨之疽。
易时陆咽咽干涩喉咙,艰难地说:“这是不是代表着……真有东西在跟着。”
大舅面色凝重地点
易时陆说:“从去年夏天时候好像就开始,具体时间,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幸稚京大舅听得认真,又接连问:“有具体受到什伤害吗?比如身体受伤、流血之类。”
易时陆想想说:“有,最近这种情况倒是变少,但之前有很多次,有从楼梯上摔下来过,有在游泳池里呛过水,还有掉进过湖里。”
坐在旁幸稚京听闻此话动作顿,用手指沾点自己杯中茶水,随意往桌子上画画,然后又烦躁地用手把他们全抹去。
大舅仿若全然看不见他这些动作,依旧和易时陆说着话:“那已经算是缠你很长是时间。”
符,里面放都是桐庐寺主持开过光符纸,很灵验,最好是随身带在身边,每日都带着,不要随意取下。”
易时陆付账,把护身符挂在手机上。幸稚京瞥眼,笑着说:“这个护身符很好看,当个挂件也不错。”
回去坐还是幸稚京家车,到之后天已经全黑,又是大家子人守在饭桌前等他们两个吃饭。
易时陆怪不好意思,幸稚京却幅满不在乎样子,像个被惯坏小孩。
饭后幸稚京找易时陆,说大舅要帮他看看这段时间是不是撞什邪,易时陆早有准备,来之前本来也存让懂行人看看心思,洗完澡换身干净衣服就跟着幸稚京去。
易时陆眼中苦恼:“不知道……后来好像连身边人都会受到影响,同学……他们也变得不对劲。”
像面对心理医生咨询,易时陆股脑将憋在心口话全说出来。
直到面前茶水全喝完,大舅伸出手:“把你茶杯给。”
易时陆将茶杯递过去。
大舅向杯底看看,脸色突然变,本来满面笑意和和气气面容瞬间带上怒意,他眉头皱成川字,语气也变得低沉:“太猖狂。”
开始还以为要去什奇奇怪怪地方,谁知幸稚京只是把他带到间茶室。
大舅正坐在茶桌前品茗,见他们来,脸上堆起笑容说:“都坐。”
易时陆透过窗户口看天,月黑风高,独自品茗,好雅兴。
大舅给两人倒茶,问
易时陆些近况,譬如何时开始出现反常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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