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双目充血,额角青筋凸起,却还在遍又遍地亲着他,师幼青想说些什,可没会儿,他句完整话也说不出。
薄槐热气缠绕着他,很快就亲到别处……
薄槐是个疯子,师幼青第次这深切地认知到这件事。
从床上醒来时,居然已经到傍晚,枕边没人,他以为薄槐去收拾屋子,转头就看到守在床边动不动人影。
薄槐影子完全笼罩着他:“青青。”
薄槐看他眼:“在岛上屋子里,这次去,正好拿出来给你。”
师幼青也不急,他就是有些好奇,幼儿园时期薄槐,到底准备什不幼稚礼物。
天气寒冷,他们在南城住晚,次日早上乘船上岛。
薄槐小时候时常被家人带到岛上度假,对岛上切都不陌生,他带着师幼青熟门熟路回家。
房子经常让人保养,里面也提前打扫过,很干净。
只是这次师幼青不再理他。
就在室内小朋友开始蠢蠢欲动地往外涌时,他终于凑近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急切地说:“青青,你就不问问,为什这做?”
师幼青看向他,他觉得自己似乎没忍住笑下:“为什?”
“们班有个很讨厌人说你不喜欢,他说你从不主动跟说话……他就是在胡说!看吧,他真在胡说!”他似乎很得意,又有些兴奋,两手抓着师幼青手,“青青,你是不是还有半年就过生日?”
“好像是……”不过这句话怎说像还有几天似。
师幼青应声,很快,炽热吻雨点样落下,太阳穴、眉心、鼻梁和嘴唇全部没有放过。
他们似乎又亲很久,这次薄槐克制许多,扑上床给他按摩,他死死盯着
师幼青换拖鞋走进去,转会儿,就坐打开电视前,观看正在直播围棋赛事。
当年那份礼物,自从师幼青失踪后,薄槐直走哪儿带到哪儿,后来跟着家人来这里度假,就存放在阁楼里。
薄槐热杯牛奶给他,又拿张毯子把人裹紧,本想上去找礼物,可抱会儿实在忍不住,碰碰那双唇,当师幼青看过来时,他只觉得全身骤然紧,本能地撬开对方齿关……
薄槐凶狠地亲着,几秒后,亲吻变成啃吻,他深深吸口气,鼻梁与他互相摩挲着……
无意间碰到什,师幼青愕然抬头。
“已经给你准备礼物,半年后就可以送出去……放心,点儿都不幼稚!”
……
岁暮天寒,走出图书馆时,师幼青问牵着自己手薄槐:“你小时候是不是给准备过生日礼物?”
薄槐怔:“你还记得?”
“到底是什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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