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槐这时闷声道:“肯定不是你,不信你再踩下试试,肯定不会叫。”
师幼青陷进这套诡异逻辑里,听他这说,抬脚就是脚。
为实事求是,他也用当时力度。
结果薄槐真声不坑,抿着嘴巴瞧他,隔会儿说:“你看,你踩得都没感觉,刚刚那脚,肯定不是你。”
师幼青噘下嘴,有些迷惑,那他踩是谁?
他梦到小时候,是雨天,他和群小娃娃坐在教室等父母来接。
薄槐蹿进他班里,拿玩具贿赂他同桌,然后本正经坐在他旁边。
师幼青仰头看着窗外雨,好会儿后,终于扭头看向盯着自己薄槐:“你看什?”
薄槐耳朵红,别过头说:“就看看。”
很快,家长波波来,小孩子兴奋地跑起来,师幼青想看看妈妈是不是也在里面,起身要过去,不料被撞下,身子歪,“呀”地叫声,眼看要摔倒,被及时冲刺而来薄槐接住。
,不然总觉得你随时就进去。”
“对!先组队再吃饭!”郝天硕满眼期冀,“吃完饭就去找提示,管他终极还是乌鸡!只要过都样,过不,两眼闭也算是过去!”
师幼青:“……”
这来,双方原以为“不要阻止,定要去”和“不要阻止们跟过去,你怎能个人去?薄槐去?那们也能去!”,变成无比和谐“那就这定”。
重新组队后,除师幼青,其余三人心,都重新落回肚子里。
薄槐看他这样,就被萌得不行,伸手要抱他:“抱你出去,这样就没人撞到你。”
只抱两步就被老师中止:“薄槐!这样很危险,两个人都会摔倒!”
师幼青底盘不稳,翘起脚往下跺,狠狠踩在薄槐脚上。
他那脚不轻,周围小孩子多,薄槐以为是别人,气道:“谁踩?”
他那嗓子严肃极,师幼青闻言也不作声,思考间,还是诚实道:“是。”
对方愣住,然后想也不想道:“不是你!”
师幼青眨眨眼睛,慢慢地继续思考到底是不是他。
天冷,四人吃过饭,又聊几句就各回各家、各找提示。
师幼青身体刚好,在三人致强烈要求下,还是先回家休息。
换季后,夜里冷,师幼青睡觉时只剩个脑袋在外面,全身裹得很严实,也不知道薄槐怎想,看他次翻身压到头发后,二话不说找出个睡帽给他戴上,头发全部放进帽子里,露出对雪白耳朵。
师幼青那会儿也困,没心思看自己到底戴什,只觉得更舒服,垂下沉重眼皮。
这觉还做个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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