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天硕强忍着胃部
翻涌，骂道：“真不是人……”
霍阳已经交代
切，没必要再和他周旋。
封彬用胶布重新将他嘴巴缠住，对师幼青道：“直接填写答案吗？”
他开口，躺在地上陆玉泽就扭动起来，显然非常恐惧。
叶敬似乎已经做好准
“别……”霍阳看他不像是开玩笑，忙道，“
、也是没办法！”
“没办法？”
“当年酒局上，是王帆主动找上！说只要帮他报复陆家人，就跟好，答应，当晚他喝多，就带他回公寓，他也想借此气气陆玉泽……谁知道当晚，他居然趁洗澡换床单，还发现哥哥头发，个劲儿地追问……这人点儿眼力见都没，最后，他居然还问，当年死，到底是弟弟还是哥哥？”
“……”
“不能留他，不过……也没完全抛弃他，虽然他死，但还是很喜欢他，把他头发留下来，让他和哥哥永远在起……”
霍阳只觉得两眼黑。
他清楚，他日子到尽头，再也没有后路。
“是！是杀哥，杀王帆，杀那个嘴碎老妈子又怎样？呵呵，你是警方卧底对吧？开始进来就是调查王帆消失案子？可惜啊，个人换三条命，值！”
话音落，鞭子狠狠抽在他嘴上，嘴唇本就脆弱，那鞭子直让霍阳痛得头皮发麻，看他还要继续，慌忙阻止道：“你是警察，你不能……”没说完，被逼近薄槐摁倒在地——这是要辅助师幼青动手。
“只是个玩家而已。”师幼青面无表情俯视着他，恶心他很久，又是鞭子抽过去，“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是谁！”
这些话，简直就是鬼故事，把所有人都恶心得够呛。
师幼青皱眉问：“王帆尸体呢？”
霍阳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就在那个石像里。”
众人变脸色。
霍阳抬头看他，开个口，往后再说，话都顺畅不少：“当时只能分尸处理，好在家里还有个等人高玩偶，就把处理好尸体塞进玩偶里，天蒙蒙亮抱着去车里，然后带到郊外别墅，和水泥混合做石像……所以，石像当然不能随便丢。”他说完就笑，好像这
残忍行为，只是杀鸡样小事。
霍阳连挨几鞭子，总算领会这个病恹恹青年有多狠，被抽打后竟哈哈笑：“、知道！你是王帆亲人，你在替他主持公道！可惜啊……”
“继续猜，”师幼青又是鞭子抽过去，专打他难以忍受脆弱部位，“猜对，就停下。”
霍阳愣，当即面露惊恐。
这是要把他抽死啊？
枪毙都比这舒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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