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幼青回房睡午觉,本想定闹铃,薄槐坐在床边道:“到时间喊你。”
“这个啊……拿陆玉泽举例,他有恋/尸癖,如果以为模特拍张照片,再把人修得像个死人,他看,很可能就会增加对好感;至于霍煦,已经有成功经验,谁在他面前表现出对好感,可能都有用吧。”
郝天硕呆住。
封彬倒是想过这些,道:“你这里有摄像机吗?”
“有,不过先别急,陆玉泽刚出这事,这时候弄出这样照片有些刻意……回头想想怎拍再实行吧。”
封彬颔首:“其实油画也可以,不过短时间找画家太难……”
“不是来破坏这个队伍,是来加入这个队伍!”
“……”
封彬翻个白眼。
薄槐无声冷笑。
死般寂静后,师幼青问:“……这就是你想法?”
前者顺背询问,后者很快跑去接水给他喝药。
“青青哥……”郝天硕冲过去,有些手足无措,“你、你没事吧?”
师幼青摇头,还要说话,就被薄槐拦腰抱到沙发上坐下,封彬水也来,他找出药送到青年唇中。
“青青哥……”郝天硕以为他受刺激,微红着眼睛自责起来,“以后不闹…………”
“刚刚嗓子痒,现在终于好。”深深吸口气,师幼青又咳声,嗓子总算顺畅起来,扭脸看他,“你刚刚说什?”
郝天硕也不知想到什,嘿嘿笑:“霍煦那边,知道怎做……”
“……”
没会儿,封彬接到电话,起身离开。
郝天硕昨晚通宵,还要继续补觉,加之有新计划,也笑眯眯跟着离开。
他们走,屋内就彻底安静下来。
郝天硕点头:“就是这样,以后不会和薄槐打架。”前提是在你面前。
尽管有些不明白对方情绪反复无常原因,但只要圆满解决,原因也不是那重要,师幼青揣着双手,觉得需要说句总结语,便沉吟道:“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。以后都别闹。”
“……”
兄弟?哼,郝天硕得意地瞥眼薄槐,既然都是青青哥兄弟,谁比谁高贵?
“对,青青哥,你说有人不需要亲自接触也可以收集好感值是什意思?”
郝天硕低下头,似乎在思考着什,紧紧咬着下唇。
片刻后。
“青青哥,你说得对,凡事都是说开才好……”他决然地抬起头,先是深深地看眼前虚弱青年眼,又扫过蹙眉隐忍薄槐,和满脸意外封彬,最后重新看向师幼青,“现在就告诉你,想法!”
师幼青竖起耳朵,认真聆听。
封彬连忙望向薄槐,提前做好劝架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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