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纪最大似乎都喘不过来气,看上去太狼狈。远处辆出租车上司机,狐疑地瞪着这个方向,定是车费还没结。这人说话时候神情是温和、亲切,甚至是带着种晚辈谦卑。他们大可不必这样紧张,但眼前四个人似乎热得完全没办法正常说话。他们已经完全失去本来面目——或许恢复本来面目,像群正在逃窜嫌犯,又像从个车祸现场爬出来;他们表面上没有伤,但内心已经伤痕累累,但他们还好歹强装镇定硬撑着站在那里。
那个人回身去里屋,他走得很慢,腿上似乎有伤,步子迈得很小,会儿,他回来,手里拿着几张红色票子。他说,拿去买点水吧,就不请你们进来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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