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,因为你是老师,永远不会忘记你让把手心伸出来,打三十板子,缩下再添三十下。周立全挑着眉头,启发性地看着钱老师,你想想!
做老师总要教育好学生……
屁,你就是挑软柿子捏,比成绩差多得去,只因为老子吃牢饭,你就看不顺眼。那个中年男人突然站起身来,同时收起刚刚嘲讽之色,拉下脸,抿住嘴,向前步。钱老师对这突如其来变化来不及做出正确反应,他嗫嚅着,脸红到脖子根,情不自禁地往后退步,忘记自己刚才上前想借手机来着。
老赵站出来,他说,年轻人,讲话和气点儿嘛,过去老师教学生,没有不打;现在讲究方法,当时老师打学生是家常便饭,们孩子也——
们都以为你死,也有人说你老年痴呆,你还在呀?那中年人突然打断老赵,饶有兴味地继续盯着钱老师说,真是稀奇。
香烟、酒、香油、挂面、肉,凡是大望洲不生产东西他们都会来这里采买。可以说,这街上每个角落他们都熟悉。但是,奇怪是,大城市天个样,这个镇像被点穴,即使县城越来越大,开发区越来越多,而这个过于偏僻小镇终究没有发展起来,相反,年比年凋敝。如今,这些老掉牙、腿上像灌铅老年人都有点嫌弃这个地方:街道狭窄,青石板老旧破损,招牌更不讲究,尤为奇怪是,镇上许多铺子都关着门。有家超市,透过玻璃窗,看得到里面凉鞋、饮料和方便面,但是大门紧锁。他们环顾四周,只有个露天摊在拐角处,他们走过去,摊子上摆着些苹果和香蕉,看摊子中年男人正在玩手机。
打扰,请问哪里可以找到公用电话?
没有。那个男人头也没抬地说,这年头哪里还有公用电话。
那,能不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?当然,们可以付费。老赵上前补充说。
在打游戏。
钱老师想说些什,孙老善伸手挡他下。他转过脸亲切地
认识你,钱老师上前步,盯着中年男人说,你是学生周立全。
咦?那个男人终于抬起眼。他打量眼前四个老人,最后把眼光放到钱老师脸上,接着哈哈大笑起来。他说,你看没看到过去年网上个关于班主任新闻?
什新闻?钱老师本能地接口道。
个人毕业二十年,在街上遇到他班主任,当场扇他耳光,扇几十个,还发到网上。当时看到这个新闻时候就想到你。
钱老师皱皱眉,他脸上刚刚还充满着倦怠,这会儿突然变得煞白,他尴尬地说:你怎说话呢,毕竟是你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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