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可是……”掌柜似有难言之隐，犹豫不决。
见掌柜不好开口，大伙计代为答道：“就说实话
吧，
们也不知道戈尹斋是谁！”
天德转头看向那位伙计，吓得他连忙摆手辩解：“真
没有骗您，是
个中间人把戈尹斋新画卖给们。”
“那就让见见那个中间人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想见见戈尹斋先生。”
天德说明来意后，掌柜面露难色，把他带到更深处间房内，好像是怕他在店里生事。
“这恐怕无法让大人如愿，还望恕罪……”
掌柜诚惶诚恐地说。他本想断然拒绝，但果然还是对天德惧怕三分。
天德用拇指和食指捏起面前茶碗，把里面茶水口喝干，那样子就像是在喝酒。掌柜身后大伙计见状，吓得大气不敢出声。
设着气派土俵和训练场。
如果去那里做力士，就有机会参加京城和天府大相扑比赛。表现出色话，还能获得更多俸禄和赏金。到那时，他便可以报答仙六和千岁养育之恩。
天德心意已定。
“那好，咱们这两天去明坂藩下藩邸报个到吧！”
看天德点头，仙六开怀大笑起来。
两人似乎还是不肯帮这个忙。
作为发行商，轻易泄露知名画师和中间人底细，是很不道德行为。
“不是来找他理论，也不是想讹钱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
“只想向他道声谢，这也不行吗？”
掌柜表情依然很难堪。
“他画让世人知道名字，因此才会受邀参加莲根稻荷神社劝进相扑，还因为场比赛得到某藩雇佣。很感激他，想要亲口对他道声谢。”
次日，天德去葵屋。不出所料，戈尹斋新画已经赫然摆出，画正是天德和鬼鹿毛在莲根稻荷神社相扑决斗。
进店内，满眼几乎都是戈尹斋画作。除以天德为题，其余都是些美人画、风俗画之类。
其他画师笔下女子虽说也都姿色诱人，但未免有些千篇律。然而，戈尹斋笔下女子却丰富多彩。从胸部尚未发育完全少女裸体，到大龄妇女松弛小腹，他画里总有种别人笔下没有香艳。或许正是他那原样描绘真实生活冷静笔触，才让世间之人无论男女都为之着迷。
相比之下，有关天德画作都十分夸张。虽然其中也有真实相扑场景，但降妖除魔、棋盘扇火等场面都纯属虚构，尽情展现着作者想象。然而这两种风格迥异画确实都出自人之手，这点就连不懂绘画天德也能看得出来。
天德出现，让店内顿时鸦雀无声。当值大伙计见状，慌忙叫来葵屋掌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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