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驻兵汾阴,抚定河东,以保证西征顺利进行。这时他把徐晃召来,征询渡河意见。徐晃明白曹操意图,回答说:“主公将兵力云集此地,敌人也全部到此防守,不分兵去防守蒲阪,可见他们是没有什谋略。请主公给部分精兵,让渡过蒲阪津,到河对岸去建立个据点,从侧面袭击敌人,准可以把敌人打败!”
蒲阪津是位于蒲阪县西个黄河渡口,在潼关北面。如果从蒲阪津渡过黄河,再南向渭水,便可对潼关之敌展开侧翼攻击。曹操听徐晃建议,觉得同自己考虑方案不谋而合,不禁非常高兴。于是,曹操派徐晃、朱灵率精兵四千,在夜间从蒲阪渡过黄河,在黄河西岸扎下营寨。
曹操走这着棋,并没有瞒过关西联军所有人。马超对此即有所预料,并曾建议韩遂说:“们应在渭水以北分兵拒守曹军,使其不能渡河。这样,用不二十天,河东粮食就会供应不上,曹操就会主动撤军。”
韩遂大体同意马超方案,但对马超方案作点补充:“可以让他们渡河,等他们渡到半时,们再突然发起攻击,让他们进退不得,岂不更好?”
但徐晃、朱灵行动迅速,抢在关西联军布防之前渡过黄河。到西岸后,正在建立营寨时,梁兴乘夜带着步骑五千赶来,徐晃早有防备,立即率军将梁兴击溃。
曹操得知马超建议后,十分震惊,心想这个建议如果付诸实施,那结果不堪设想,于是不禁长叹声:“马儿不死,就死无葬身之地!”
闰八月,曹操亲自指挥在潼关大军北渡黄河,前去与徐晃、朱灵会合。曹操让大队人马先过,自己留下卫士百余人在南岸断后。大队人马刚渡过河去,马超突然率领步骑万余人追上来。喊杀之声震动原野,箭如飞蝗般射来,曹操却还在椅子上端坐不动。许褚、张郃见情势危急,赶紧上前将曹操拉上木船。马超在后面紧追不舍,曹兵争先恐后朝木船涌来,木船超重,眼看有倾覆危险,许褚情急,面拔出宝剑,斩杀那些拼命往船上攀爬人,面用左手举起马鞍,遮挡飞来箭矢,保护曹操。恰在这时,船工被流箭射中,倒下死去,许褚赶紧用右手当桨,划起船来。船勉强离开岸边,驶向河心。
校尉丁斐还在南岸,见关西军对曹操仍紧迫不舍,便故意将曹军仍留在南岸牛马放跑,以转移敌人目标。关西军果然中计,四散追赶牛马,大大减轻对曹操压力。但仍有部分骑兵沿着河岸追赶,拼命朝木船放箭。木船往下斜漂四五里,总算靠上对岸。
已经过河诸将见对岸曹军被马超冲散,曹操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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