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之后,曹操在这年十二月率军回到谯县。这时曹仁已从江陵撤到襄樊。从此以后,东边合肥和西边襄樊,成曹操南面两个重要屏障,成他同孙、刘长期争夺两个焦点。
二激战濡须口
建安十六年(211),孙权将其都城从京口西迁到秣陵。第二年,改秣陵为建业,并在建业西面依山势筑城,名石头城,用以储藏军粮和军械。接着,采纳吕蒙建议,在通往巢湖濡须水口夹水立坞。坞是种用作防御建筑物,濡须坞因形如偃月,又叫偃月坞。在这里立坞,目在于控制从巢湖到长江通道,既可以防备曹操南进跨过长江,又有利于进兵争夺淮南。
建安十七年(212)十月,曹操在平定关中、解除西顾之忧后,决定出兵东击孙权。出兵前,他让阮瑀代笔写封信给孙权。信中在叙旧言好、进行拉拢同时,说些威胁话。如:
以君之明,观孤术数,量君所据,相计土地,岂势少力乏,不能远举,割江之表,晏安而已哉!甚未然也。若恃水战,临江塞要,欲令王师终不得度,亦未必也。夫水战千里,情巧万端,越为三军,吴曾不御;汉潜夏阳,魏豹不意。江河虽广,其长难卫也。
大意是说,凭藉自己谋略和实力,是完全有力量打到长江以南。孙权想要依靠水战,沿江守险,阻止大军南下,未必能够办到,因为在长达千里江面上作战,情况是变化无穷。并引春秋时吴国在太湖防御越军、汉初魏王豹在黄河边蒲坂津阻击韩信,结果都被奇兵打得大败史实为例,说明自己有必胜信心。曹操写这封信,目是想拆散孙、刘联盟,而其最终目,是想迫使孙权降伏。孙、刘联盟当时正处于比较稳固阶段,孙权实力在赤壁战后也有增强,曹操这封信自然不可能达到预期目。
曹操率领大军南下,号称步骑四十万,浩浩荡荡,于建安十八年(213)正月进逼濡须口。张辽和臧霸担任前锋,到达濡须口时,天降大雨,湖水上涨,孙权守军利用水上优势,向前进逼,曹军十分惊恐。张辽打算暂时退兵,臧霸不同意,说:“曹公深明利弊,哪里会把们丢下不管呢?”仍然坚守不动。果然,第二天曹操下达大举进攻命令,曹军鼓作气,攻破孙权设在长江西面大营,俘获其都督公孙阳。张辽向曹操汇报头天情况,曹操对臧霸表现非常满意,当即任命他为扬威将军,并授予假节称号和权力。
孙权得知曹军大举南下消息,亲率七万大军到濡须口迎战。他派猛将甘宁(字兴霸)率领三千人为前部督,密令他乘便夜袭曹营。这天夜里,甘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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