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恶化。孔融多次采用讽刺挖苦甚至故意捣乱方式,来发泄他对曹操不满。
建安九年八月,曹操攻克邺城后,其子曹丕闯进袁氏内宅,见袁熙妻子甄氏长得很美,便动据为己有念头。曹操知道后,便为儿子迎娶甄氏。孔融知道这件事后,便给曹操写去封信,信中说:“武王伐纣,以妲己赐周公。”妲己是商纣王宠妃,纣王在牧野被武王打败后,奔鹿台自焚,她亦自缢而死,并无武王拿她赐给周公事情。但曹操因为孔融博学,以为史籍中真有这样记载。几天后曹操见到孔融,问究竟出于何书,谁知孔融回答说:“用今天事情去揣度,想来当时也该是这样!”
不仅讽刺曹丕私纳甄氏这件事,也大大地戏弄曹操,曹操知道底里后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后来曹操讨伐乌桓,孔融又给曹操写信说:“大将军远征,萧条海外。昔肃慎不贡楛矢,丁零盗苏武牛羊,可并案也。”意思是乌桓所作所为,不过像古代肃慎氏不肯好好地向周武王进贡用楛木做杆箭,像苏武在北海边放牧时丁零国民偷盗他牛羊那样,不过是草芥小患,不值得大动干戈前去征讨。这则是对曹操个重大战略行动表示非议。
由于粮食歉收,而部队对粮食需求量越来越大,造成供需矛盾。为节约粮食,曹操下令禁酒,孔融却再上书反对。曹操加以解释,孔融不但不听,相反颇多侮慢言辞。
孔融又曾上过篇《宜准古王畿之制》表文,主张“千里寰内,不以封建诸侯”,即京都周围千里以内地方,归朝廷直接管辖,其目是要尊崇献帝,扩大汉室实权,限制曹操势力膨胀。当时曹操正封着“武平侯”,武平属陈郡,距许都仅三百里左右,如按孔融所说去办,曹操就得徙封,到边远地方去享受食邑。
对于孔融上述言行,曹操内心是十分反感,但因孔融名重天下,只得表面上容忍。但曹操终究担心孔融言行会对自己统大业造成妨碍,因此,产生予以制裁想法。光禄勋郗虑同孔融有矛盾,这时见机行事,迎合曹操旨意上表奏免孔融官职。曹操利用这机会,让军谋祭酒路粹代笔,给孔融写去封信敦促他同郗虑重新和好。但在信末尾,曹操,bao露自己本意:
孤为人臣,进不能风化海内,退不能建德和人,然抚养战士,杀身为国,破浮华交会之徒,计有余矣。
意思是,自己虽进不能对天下人民施行教化,退不能树立恩德让人们和睦团结,但打击那些专以浮华文辞谤议、彼此互相交结人,办法还是很多。这实际是对孔融提出警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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