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始看手机。
“满足妈妈
个愿望就那
难吗？”
妈妈突然大喊起来，停车场
其他人都盯着们看。妈妈拿着纸杯手在颤抖。她把还没喝完咖啡连同纸杯扔进垃圾桶，下瘫坐在地上，用胳膊抱住自己头。妈妈长裙碰到停车场地面水坑，裙边被脏水
妈妈静静地看着，似乎马上就要哭
。
“回家以后定期再来医院接受治疗，会慢慢好起来。”
向妈妈大致说下事故经过。她久久地呆坐在那里。
“怎会……让你遇到这种事呢？”
妈妈无力地问道，就像知道那个问题答案样。
看着祖母往医院门口走去，前面停着辆出租车。身穿象牙色开衫和同色系长裙母亲从出租车上下来。祖母看到妈妈，停下来。妈妈也看着祖母，静静地站在那里。两人站在那里互相看着，然后向对方走去。妈妈对祖母说些什，又点头听着祖母话。
祖母转过头来指下所在病房。可能是因为窗户反光，祖母和妈妈好像都没看到，然后两人又说些什。远远地能看到妈妈表情很柔和，虽然看不到祖母脸，但看得出谈话氛围很好。祖母和妈妈到底是什关系呢？如果两人表情严肃地针锋相对，也许会感到压抑，但可以理解。可是，在那长时间里几乎没有联系，见面后还能这样正常地对话，这让无法理解。
看着她们样子，想，也许妈妈和祖母会起来病房。可是，她们保持着定距离，短暂地聊几句后就分开。祖母向妈妈挥挥手，妈妈则轻轻地垂下头向祖母告别，然后没有回头，向医院大厅走来。
“脸这是怎弄……”
看到正在整理东西，妈妈惊慌地问。虽然肿基本消下去，但额头和眼角还有大片蓝色和紫色瘀青，左眼还不太能睁开。
办完出院手续，们去防波堤附近饭店吃午饭，这期间妈妈也是失魂落魄样子。吃完午饭，们在餐厅停车场各喝杯速溶咖啡。前方是防波堤，堤岸尽头是灯塔。拿出手机打算叫辆出租车，这时妈妈指着灯塔说：
“去那里看看吧，就当是促进消化。”
摇摇头。
“躺那久，得多走走路。去吧，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又不是来这里旅游。”
“你对说谎吗？不是说只是轻微交通事故吗？这还叫轻微吗？”
“就是怕妈妈这样才没说。不用担心，都处理好。”
听话，妈妈瘫坐在陪护床上。
“你真没事吧？到底是什程度事故？”
“都过去个多星期。拍CT也没发现什异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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