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怎活下来,祖母?经历那样事情,您是怎坚持下来?”
忍不住捂住脸,流着眼泪。
“总有天,这些事会变成微不足道东西。你可能不相信,但是……真会。”
祖母说。
第二天早上动物医院打来电话,燕麦昨天夜里走。医生说没想到
“也没有接到道歉。”
听着祖母故事,不知不觉地说出口。
“已经知道他瞒着有别女人,可他竟然把错误都推到身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说自己心已经不在这里,留不住他心是错。如果们早早地分手,他也就不会有外遇。”
——你去不去束草都不关事。
听祖母这样说,他脸上露出轻蔑神色。
——所以你想让怎办?
去找他时候,祖母以为至少他看到自己会表现出惊讶或害怕,她以为他会跪下来道歉。但他只是解释说,自己行为是有正当理由。从他身上丝毫看不出对祖母歉意,也看不出欺骗祖母负罪感。祖母说直到现在有时还会想,他是怎可以做到那样,但结论只有个。那就是,他本就可以做到那样。
——两天后就要去束草。
烟味和体味。
——你没有话对说吗?
祖母说。
——假如知道柱成妈来南边,就不会有这样事情。还以为他们在北边。真,如果知道他们也南下,怎还会再结婚呢?
——爸爸也知道这件事吗?
说到这里,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“‘对不起!对不起!’他大声喊叫着,说已经道过歉。祖母,希望听到是真诚道歉。”
“知道,知道。”
“们不能继续在起生活。”
“当然,你可是孙女。你可以头也不回地离开那里。”
——好啊,你去吧。但是你别想带走美仙。
——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,即使这样你这辈子也成不美仙妈妈。法律规定就是这样。你以为孩子户籍能登记在个没有丈夫女人那里吗?
——不行就是不行!不能让你这种人夺走美仙!
那是祖母第次对人歇斯底里地大喊,也是最后次。祖母告诉,即使有人要夺走她生命,她也不会那样拼命地抵抗。他好像没听见祖母话似,在围裙上擦擦手就进店。
他始终没有向祖母道歉。
——是啊……他说没什问题。
——所以你和他串通好来骗。
——你冷静下。
他面露难色地环顾四周。
——打仗那会儿,柱成妈个人伺候生病阿爸和阿妈,还要带柱成。现在得去束草,阿爸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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