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班,下班,回家,如往常。
收到真电邮:
那段日子里,铭基每天下班后都从香港赶来深圳,第二天早又赶回香港。来去,每天要花去近四个小时交通时间。真是异常辛苦。而则每天无所事事,似乎唯生存目就是等待他到来。深圳并不是喜欢城市,第次在个不喜欢城市里住上那久,完全是因为爱情。
其间们还和在深圳工作乐和滔见面。曾经以为,在西藏遇见人和事,都是漫漫人生路上短暂缘分,可不可再,可遇不可求。然而西藏别之后,没想到这快大家又能再次见面。看到和铭基在起,乐十分惊讶,直说没想到。滔却直微笑,颇有点“早就看出来”似意味深长。
在深圳整整待十七天,直到接到大学班主任那个电话。
当初翻墙逃离大学校园,可以说是擅自出逃,因为事先完全没有告知校方。又由于“出走”当天学校即实行封校管制,因此离开学生未经允许不能返回学校。
随着“非典”逐步得到控制,们毕业班学生又面临毕业前种种琐碎事务,学校决定提前放流落在外们回校。好心班主任就是特地打电话来告诉这个消息。
当他张开双臂拥抱时,切又都回到最初。
在他温暖怀抱里,觉得两情即便是长久时,也还是想要朝朝暮暮。
真
在昆明和大学学妹匆匆见面之后,飞到广州,再换火车来到深圳。
路奔波,只因为听从自己内心深处那个声音。
浪迹天涯生活至此告段落。这回是非走不可。
在深圳宝安机场,和铭基再次面临分别。从认识以来,们就是在不断见面和告别中度过。心情有些苦涩。虽然铭基承诺说不久以后定会去北京看。然而八月就要去英国留学,也不知还能相见几次。
距离,确是爱情故事中永恒难题。
铭基
回到香港,仿佛切都回归平静。
因为“非典”原因,香港暂时去不。而只想待在个离他最近地方。
自己也觉得太过疯狂,可那时什也顾不得。脑子里只有个念头,就是“定要见到他”。
上次是他飞来找,这次轮到飞去找他。
在深圳见到他时候,虽然仅仅相隔几天,感觉上却已经分开很久很久。
这是第次看到衬衫西裤,派上班族模样铭基,感觉上和在西藏大理时候他迥然不同。然而当他张开双臂拥抱时,切又都回到最初。在他温暖怀抱里,觉得两情即便是长久时,也还是想要朝朝暮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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