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事情,陛下就知道。”燕知微道。
直至今日,燕知微才轻叹,道:“如果当年没有遇见您,臣上不燕家族谱,就没有办法科举,更不会有未来。”
“……科举乃通天之道,多半都将寒门拒之门外,这样路,是不会为名歌女之子开放。”
这样没有任何靠山,甚至被默认低贱,难以翻身人,欺负起来最是安全。”
燕知微察言观色,是少年时夹缝里行走,学会规避恶意,自保全,才逐磨练出来。
“当时娘亲问,在族学里面学到什,有没有受欺负时,为教她安心,总是说,没有。”
“她过得艰难,唯希望是母凭子贵,只有学。”燕知微提起娘时,明显温柔几分,“不过,娘亲大概也看出来?她向来都是敏锐。”
燕知微看着身着明黄龙袍楚明瑱蹙眉,握着他腰手紧紧,他才恍然,微微笑道:“陛下不必忧心,臣是在说些凄惨童年,讨您心疼呢。”
他说越是坦荡,楚明瑱越是知道,他受欺凌还要多得多。
“后来,主母不让上族学。”燕知微回忆,“十三岁时候,就算再藏着掖着,不露锋芒,主母也怕成长太快,就断学习途径,关在家里。”
他短暂地接触过那个圈子。世族勋贵之间时常交流,宴会很多。他只去过几次,本是为给嫡兄当陪衬。
燕知微面容姣好,依稀可以看出未来卓然风姿,就算身份名不正言不顺,也容易压风头。后来,他就不去。
他如同滴水没入汪洋,没人记得住他少年天才。他被长安彻底遗忘,生命埋葬在燕家这口逐渐枯萎井,看不见丝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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