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是什
……不能说。”钟成虚虚指
指上方，歉然道。
“不过想来，那
位软硬兼施，大费周章，逼您去见他，自然不会伤及燕相性命。”钟成道，“所以，
等思量过后，都没有插手，免得显得您在军中呼百应，真
招来祸事。”
燕知微也料到。
世上哪有那巧事情，那些平时与他关系不错燕地旧臣，居然同时间闭门不见。若非是陛下指使，谁管动他们。
他们担忧也是合乎情理。他本就身负叛乱疑点，再在陛下旧部中呼百应，陛下就算本不欲杀他，看到这幕，怕是也会动杀心。
景明帝本人离长安,他对城中掌控却直没有撤去。哪怕是到行宫，也时不时有急件送来，供他参阅。
楚明瑱不主动说,燕知微也不问,虚掩殿门,留他继续加班。
殿门外，禁军大统领钟成身披甲胄,夤夜等在那里。看样子,并不是来找陛下。
这位年轻有为禁军大统领先看看边上御林军，再转向他,道：“燕相，借步说话。”
他此来,怕是代表当年北地同僚。
“不必再叫在下燕相。”
燕知微静片刻，知晓怪不得他们，却也难掩萧索，道，“陛下已经夺名字，‘燕知微’已经死。”
钟成看着正掌灯温泉殿，与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，被陛下养气色极好燕相，欲言又止。
他要不要告诉燕相，朝中虽然都知晓他去做贵妃，但是“燕相”身份，确实是还没有盖棺定论。
如今朝堂相位空悬，燕相告病
燕知微蒙难时曾去拜访过他，结果钟成这家伙,平时与他关系不错,真到用到他时,他却推说练剑时摔断腿,硬是闭门不见,实在不讲义气。
“钟大统领,怎想起来找在下？”燕知微侧头，也不直视他,淡淡道。
“燕相莫怪。”钟成自然是来道歉。
这位英挺伟岸将领，此时看着贵妃冷笑,只觉脊背阵恶寒，忙讪讪道：“先前对燕相避而不见,实在是某与诸多同僚，皆受到敲打……”
“哦？”燕知微转向他,正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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