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磨和黑死牟身边榻榻米开始逐分散聚合,童磨眨眨眼睛,来到无限城中.
清司隐约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脑袋。
那个人见他没有反抗,得寸进尺,凑到他耳边:“像只可爱小动物。”
说话时带起暖风从清司耳边滑过,清司感觉有些痒,抬手巴掌打在对方头上。
那个人没有恼怒,发出低低憋笑声。
*
清司趴在莲花池边鹅颈椅上,他还没等到日出,就已经沉沉睡去。
他消耗不少体力,因为过于疲惫,而迅速进入睡梦中。清司斜靠着坚硬鹅颈椅背,姿势非常别扭,不由自主地在梦乡里皱起眉头。
“小清司睡着啦?”
童磨正坐在清司身旁,清司顺着鹅颈椅倒下来,靠在童磨身上。童磨轻轻扶着清司肩膀,让他躺在自己膝头。
夫太郎陷入苦战,为掩护实力较弱队员,他跳到灶门炭治郎身边。
灶门炭治郎直心有愧疚,他握紧被妓夫太郎砍断日轮刀。
“在房间里根本没有闻到鬼舞辻无惨气味,看来他已经能够隐藏自己气息。都怪,如果那时候坚持留在清司先生身边,他就不会被‘鬼’带走……”
“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自责上!”富冈义勇甩掉刀刃上沾着鲜血,将刀在身前横:“不论如何,定会把清司救回来!”
富冈义勇口吻有些急促,灶门炭治郎诧异地抬起头,视线转向富冈义勇:“富冈先生,很少看到您情绪波动样子。”
清司在睡梦中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浮在无限城高空中,接近顶端。这是间非常狭小两叠大和室。这个和室似乎是门廊,角落里还放置着油纸伞和伞筒。
清
童磨感受到身后锐利视线,他回头看向黑死牟,故作无辜地摊开双手:“可没有碰他哦,是小清司自己要倒在身上。小清司需要通过睡眠补充体力,最好不要吵醒他。”
公正严明黑死牟沉思良久,认为童磨话没有毛病:“那就只能等他醒过来……再接回无限城……”
黑死牟语调缓慢,他句话尚未说完,就被鸣女琵琶声打断。
“铮——”
“哎呀,怎回事?”童磨颇为可惜地说道,摸摸清司软绵绵鬓发:“无惨阁下要召集们吗?”
“……是吗?”
“嗯,但是提到清司先生,您就会特别激动,连语气都变。”灶门炭治郎抬手斩断堕姬袭向自己缎带,犹豫半晌:“您和
他……关系应该很亲近吧?”
富冈义勇感觉心底那颗石头又开始颤动起来。
他将目光转向妓夫太郎,冷声说道:“别和说话,炭治郎。专心作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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