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司、灶门炭治郎,再加上妻善逸、嘴平伊之助以及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富冈义勇,五个人未免太过显眼。为不被妓夫们发现,他们不得不从窗户返回二楼。
“清司先生,您可以上去吗?”灶门炭治郎打量着清司修长手臂,犹豫道:“把您抱上去吧?”
两层楼高度对于身为“鬼”清司而言,根本不在话下。但为不被怀疑身份,清司并未拒绝灶门炭治郎善意。
得到清司点头应允后,灶门炭治郎手抱着装有手打年糕牛皮纸袋,手环住清司肩膀,抱着他从地面上跃起。灶门炭治郎手臂温暖有力,因为多年研习“水之呼吸”,他步伐极为轻巧,蜻蜓点水地跳到二楼回廊上。
灶门炭治郎略微屈膝,松开揽着清司肩膀手臂,又将牛皮纸袋放在旁。
从神社出来后,他们终于看到售卖食材商铺。
虽然说是商铺,但其实不过就是辆载着食材木车,蔬菜从保温用白布下冒出来,菜叶上沾着凝固水滴,像晶莹宝石。商铺老板刚离开附近晚间市集,正准备返回家中吃跨年饭。
按照往年除夕夜记忆,灶门炭治郎买下手打年糕、土豆、洋葱和豆腐等食材。手打年糕由商铺老板亲自打制而成,年糕余温尚存,在寒夜冷风中冒出奶白色热气。
灶门炭治郎怀里抱着包年糕牛皮纸,看向跟在身后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:“善逸、伊之助,和们起回时任屋吗?”
“本大爷倒是很闲啦,荻本屋老太婆说今天可以随便去哪里玩,晚点回去也没关系。”
富冈义勇手中拎着柔软易碎豆腐,他刻意放轻跳跃动作,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点声音。
清司房间里只有水果刀和轻便竹制砧板,没有锅碗和炭炉。而富冈义勇既不会切菜又不擅长腌制肉类,去后院厨房内偷锅任务就自然而
相比两只手撑在脑后、轻松自在嘴平伊之助,妻善逸显然有些犹豫:“今天其实是偷偷从京极屋里跑出来,离开之前京极屋之前,在帮蕨姬花魁打扫房间。如果她发现还没有整理房间就逃走,定会大发雷霆……”
嘴平伊之助用胳膊肘顶顶妻善逸:“不做二不休,还不如直接溜走,等到深夜在偷偷溜回去。”
妻善逸思虑良久,认为嘴平伊之助说得很有道理.
夜色渐深,吉原游廓并未因此而变得寂静,花街上依旧灯火通明,橙红色灯笼光芒甚至染红灰黑色云翳,莺歌燕舞靡靡之音萦绕在花街上方。
时任屋华灯绽放,门前人潮涌动,平时专职回收欠款妓夫们被临时调到门口,确保没有醉汉闹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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