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司鬓角头发因为睡眠而略有些散乱,屋主和灶门炭治郎身后跟着名梳头匠,他手里拎着个工具箱,麻利地开始梳理清司长发。
灶门炭治郎则抱着布料艳丽华贵红色和服,他协助屋主侍女为仅穿着里衣清司披上衣衫,系紧层层叠叠腰带。
切收拾妥当后,屋主退
“因为很喜欢你。”
清司斜靠在窗边鹅颈椅上,朝阳投落脸侧,勾勒出毛茸茸光晕。灶门炭治郎逐渐涨红脸颊,飞快将另套被褥放进壁橱里,夺门而逃。
*
傍晚。
因为长期没有食用人类血肉,清司只能通过睡觉补充体力。当灶门炭治郎和屋主走进清司房间时,他正保持着原来姿势,靠在鹅颈椅上打盹。
“没关系,觉得这孩子挺可爱。”
花魁对于茶屋重要性远非其他游女可比,屋主因此对“清桃”非常迁就,尽管心里十分不解,却还是答应这个要求:“好,随你喜欢。”
屋主招招手让灶门炭治郎起来,认认真真地观察他相貌。灶门炭治郎确实有张可爱娃娃脸,可惜额头有疤,恐怕日后想成为“留袖新造”都够呛,更别提接替花魁“振袖新造”。
屋主叹口气:“炭子,以后你就留在清桃花魁身边吧,她想收你做她‘新造’。”
灶门炭治郎原本正挂着笑容,听见屋主这句话后,笑容渐渐被惊讶取代:“诶?吗?”他顿顿,接着开始拼命摆手:“让继续做现在事情就可以,帮茶屋洗衣服、烧热水之类,更擅长做这些事!”
灶门炭治郎手中抱着十多个包装精美箱子,里面装着客人送来礼物。屋主笑容可掬地拍拍清司肩膀,将他从睡梦中唤醒:“清桃,这是位客人送见面礼,请您去扬屋见见他。”
清司迷茫地揉揉眼睛,从鹅颈椅上坐起来,半晌才逐字逐句地听懂屋主话。
“……客人?”
〖算,反正都是男人,大不打架。〗
清司这样想着,抽出随身卡在腰带里黄金折扇,不动声色地将它收进袖口里。
“这是清桃花魁要求。时任屋里,不知道有多少孩子希望成为清桃‘新造’呢,你就不要再拒绝,好
好留下来照顾花魁吧。”
时任屋屋主从蒲团上站起身,迈着碎步朝门口走去:“既然花魁无恙,那就先回去——今天账还没算呢。”
待屋主连串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上,清司舒口气:“行啦,小炭子,把被子收好就去休息吧。桌上点心随便吃,不是很喜欢吃这些。”
灶门炭治郎抱着被褥,犹豫地问道:“花魁,你为什要把留下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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