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作之助欲言又止,停顿许久才补上这句话:“清司不会回来,太宰。”
太宰治蛮不讲理又斩钉截铁地否定织田作之助:“他会回来,织田作。清司君答应。”
织田作之助口气喝完杯里酒,沉默不语地站起身,撇下太宰治离开。
太宰治将目光投向调酒台后方酒吧老板,只见他点燃杯里酒液,蓝色火光顿时蜿蜒而上。
太宰治记得那天在黑市酒吧里,清司给他们调酒,做就是这款名叫BlueBlazer鸡尾酒。他还记得那天蓝色火焰照亮大半个酒吧,清司眼睛在火光下闪闪发亮。
、船只往来码头……都会让想起他。”
中原中也眼睛里漾出波纹,周围场景再次改变,转至Lupin酒吧。
太宰治坐在吧台旁边,用手着桌面上空啤酒杯:“想要杯……叫什来着?啊对,BlueBlazer。”
酒吧老板祥和地点点头:“太宰先生不是向喜欢喝啤酒吗,今天怎会选择那烈鸡尾酒呢?”说完,老板又善意地顺口提醒道:“BlueBlazer后劲大,喝完容易醉。”
“没关系,今天过来目就是醉方休。”太宰治脸上挂着微笑,让人分不清他说是真心话还是句玩笑。
老板将还在燃烧blueblazer推向太宰治:“这款鸡尾酒调制难度高,也不经常做,不清楚味道究竟怎样。”
太宰治挥掉酒液上方燃烧火焰,将表层略有些温热鸡尾酒饮而尽:“非常好喝。”
太宰治说不是假话,尽管清司调酒技术有目共睹,但Lupin使用基酒质量远高于黑市不知名小酒吧,味道更加温润醇香。
但不知为何,太宰治还是更怀念清司调烈酒。只要他闭上眼睛,清司身影就会在他脑海中浮现。
织田作之助坐在与太宰治相隔个位置座椅上,他端着杯生啤,缓缓呷着冰凉泡沫。
“太宰,你也该振作点。不单单是你,芥川也样——自从清司失踪后,『罗生门』整整周都无精打采。”
太宰治眼睛里笑意逐渐消逝,只剩嘴角仍旧向上勾起:“最消沉明明是织田作吧,每天晚上都能闻到从你房间阳台上飘出来烟味。”
织田作之助端啤酒手顿顿,他脸映在清澄淡黄色酒液里,两腮满是未刮干净胡茬,双眼睛几乎陷进眼眶中,看起来格外严峻疲惫。
“已经整整周,太宰。飞机里没有生命迹象、没有任何撬开舱门痕迹,尾崎审讯小队和黑蜥蜴合作摸遍沿途路线、芥川独自排查整个横滨都没有找到他人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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