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鸥外顺直黑发从肩上垂落,他身穿洗得干干净净白色大褂,看起来儒雅又阴冷。森鸥外将医用棉花浸满酒精,低下头,用棉花拭去清司嘴角干涸血液。
“之前就已经受严重损害,哮喘也越来越严重。但是清司君直不理会警告,照旧行素地在十二月天气里四处奔波,还亲自前往黑市那种危险地方。”
森鸥外叹口气,将棉花球丢进装镊子金属盘里,轻轻摸摸清司额头:“辛苦你,boss。”
病房门被
“啊,又是这股熟悉味道……”清司在中原中也怀里睁开眼睛,闻到医院消毒水味后皱起眉心:“看来是要在这里常驻。”
“因为boss受伤太严重,不得不把你送进这里。”
中原中也听见清司小孩子样抱怨,紧蹙眉心略微解开点,眼睛里也出现几分轻松笑意。
“已经通知森医生和青鲭——”中原中也提到太宰治时撇撇嘴:“他们很快就会赶到,森医生对你病症比较解,由他负责你治疗。”
清司想起自己和森鸥外第次见面场景,勉为其难地挤出个假笑:“太体贴,中也君。”.
、手控制车把,将油门踩到底,机车瞬间飚出去。清司呛口风,掩着嘴咳嗽起来。
“很冷吗,boss?”
“没事。别盯着,好好看路——卡
车、卡车!前面有辆卡车!中也君!!”
尽管清司这样说,中原中也还是担心他冷。于是中原中也脱掉自己身上外套,将它围在清司脖子上,挡住机车行进带来狂风。
“清司君,你内脏受损。”
森鸥外关上手里病历,气定神闲地说道。他将输液速度调到最慢,把药剂瓶挂高:“输液速度慢点,不然明天手背会肿。”
清司嫌医院枕头太软,因此中原中也在床沿坐下,将双手垫在清司颈后,托住他脖颈。
中原中也听见森鸥外话,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:“内脏受损……很严重吗?”
森鸥外那双向来无精打采、蛇样细长眼睛扫过中原中也脸,他挂着贯微笑,眼睛里看不出喜怒:“不算乐观,但是也绝不足以危及清司君生命。”
清司斜靠在中原中也怀里,中原中也则小心翼翼地空出只手,抱着他肩膀。
胸腔新伤和脚腕旧疾两相叠加,让清司几乎没有力气坐直身体,稍微用力,额头上就会疼出层冷汗。
中原中也环着清司肩膀,感觉他身体又轻又软,像轻飘飘棉花糖样,似乎随时会化成虚无飘渺雾气,消失在冬季寒风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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横滨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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