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流血吧？”
芥川龙之介被迫又将目光转向清司，脸红
程度又上
个档次：“没、没有。”
清司穿上那套衣服，
清司在字条和衣服上来回扫视，明白为什
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当面提要求——多半怕自己当场和他打起来。
“说得倒是冠冕堂皇……”清司拎起那件衣服，将它从头到尾打量遍：“为什会是裙子？这明显是恶趣味吧。”
尽管满腹牢骚，但为查明瘟疫真相，清司还是脱下自己身上风衣。直到清司解开病服纽扣，芥川龙之介才意识到他正准备换上这套长裙。
芥川龙之介迅速转过身，他面红耳赤地用手挡住嘴，为掩盖尴尬而轻轻咳嗽几声。
清司脱掉病服时，发现衣服背部出现块血点，血液浸湿衣物，留下块圆形血迹。他伸手摸摸脊背，却并未发现明显伤痕。
起来：“boss，在下听见您办公室内传出窗户被打开声音，于是就走进去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你可以自由出入办公室，龙之介君。”清司误解芥川龙之介意思，宽慰道。
“不……在您办公桌上，多出来件非常——非常奇怪衣服，
不知道该怎处理它。”
“衣服？”
清司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留给自己卡片，他满头雾水，困惑地走进办公室。在清司看到那套端端正正摆放在办公桌上衣服时，他终于理解为何芥川龙之介会露出那样神情。
“龙之介君，你过来看看，身上是不是被什东西扎出个伤口？”
芥川龙之介听见清司呼唤自己，吓得肩膀抖。清司此时正立在窗边，手捂着自己后腰烙印上，示意芥川龙之介查看自己脊背。
清司身形清瘦得恰到好处，皮肤奶油样柔软白皙，腰部皮肤之下是劲瘦肌肉。他肩膀上确实有处及细小红点，大小和他眼角泪痣相仿。
“嗯……是有个红点。”
芥川龙之介张脸涨红，他目光飘忽不定，大致地扫过清司脊背后又迅速转移视线。
摆放在桌上那套衣服，是条黑色连衣裙。裙摆上缀满蕾丝花边和欧根纱，呈伞状铺开，像朵盛放大丽花。衣服上有股奇异气味，像烧焦柏木和草叶。
清司看着那套衣服，种极为不妙预感浮出心底。
在衣服旁边，陀思妥耶夫斯基还贴心地配顶网纱帽，正好可
以挡住大半边脸。在帽子下方，压着张小小字条。
【请来“骸塞”找，在这里等你。务必穿上这件衣服，浓雾尚未扩散地方都被感染者占领，而它气味能让您躲过感染者觉察。——陀思妥耶夫斯基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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