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什
？”
“现在说出来也无妨
。
儿子被绑架后，收到
封邮件，让汇款到某个银行账户。马上通过关系去查，发现那个账户属于王治国
岳母。按要求汇钱，没忘记直关注那个账户动向，发现这笔钱后续又转出去，转到个叫姜玉芬人银行卡里。”
“这些个人账户转出记录你都能查到？”
马雪莹道：“如果你知道们公司每年和银行往来金额，也许就不会太奇怪这件事。”
周宇看她会儿，继续问道：“好吧，然后呢？”
套近乎。当时她主要推销对象是儿女不在身边老人，她能记住老人爱好和性格，再投其所好，很快就能和他们成为朋友，再将他们口袋里钱“骗”出来。能成为销售冠军，也许还得感谢这天生记忆力。
周宇直没说话，而是盯着马雪莹看。
她笑笑，虚弱地说道：“关于王治国案子你们还没查清楚吗？说只是搬运他尸体，并且打伤陆羽。”
方纹坐在周宇旁边，摊开笔记本，准备随时记录。
“不，今天不聊这个案子，聊聊你吧。”周宇开口道。
“公司里每位员工入职时都要填写登记表，表上包含些个人信息，陆羽是助理，对她印象也比较特别，她入职时就多看几眼她员工登记表。你可能知道记忆力很好，所以记住她父母名字……姜玉芬，正是陆羽母亲。”
周宇确在马雪莹采访中看到过她有过目不忘特长，没想到居然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。
“你说对她印象比较特别，特别在哪里呢？”
“聊？聊什？”
“你是什时候开始怀疑陆羽？”
“是从什时候开始？”马雪莹下意识地重复遍这句话。她在桌子下面握握拳头，之前被碎石劈裂指甲刺痛手掌。
她深呼吸下，下定决心。已经没有什需要隐瞒。
“最开始是因为王治国总能找到，让产生怀疑。他不是只出现在公司楼下，有时还会出现在和客户吃饭应酬地方。开始以为他是从公司楼下路跟踪，于是开车出去时候就注意下，但是离开公司时候并没有人跟着。也就是说他知道要去哪儿，直接在目地等着。而这解行程人，就只有陆羽。从那时起就对陆羽心生怀疑，不过那时只是怀疑她向王治国透露出行信息，并没有想得太深。后来在王治国死亡现场发现些粉色粉末，眼就认出那是们工厂车间里有，而头天陆羽刚刚和去过车间。还有……”马雪莹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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