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……基本上没人拿回
投资款？”
“
也不敢说完全没有，但印象里……没有。”
“这
重要
事，真完全没有记录吗？”
“当时就找个本子登记嘛，早找不着，都多
“当时你在公司吗？”
“在啊。那年刚毕业，跟着老财务干。”刘会计叹口气，“那个项目，也就是，别人肯定都不记得。”
“那你能说说那个项目情况吗？”
“就是要做
个海边养老地，选个靠海城市拿块地，打算建养老公寓，配套再建些设施。但是资金不足，就以‘社会招股’形式找些人投资。这块地确实拿下，楼也盖，只是盖到半资金链断，工程烂尾。”
刘会计轻描淡写地说完。
司业务下面，那家公司后来破产，这上哪儿查呢？”
“投资人后来都赚到钱吗？”
马雪莹摆出公事公办样子，说道：“当时只负责发展投资人，相当于销售。之后盈利由其他部门负责。们分工很细，你可能得去找集团财务。”
“那该找谁？”周宇视线转向陆羽。
马雪莹摆摆手，道：“找刘会计吧。不过这多年过去，资料还有没有留存就不知道。”
“烂尾？那投资人钱怎办，退？”
“退？退不啊。投资项目就是这样啊，等项目开始有收益，大家才能起赚钱。楼烂尾，就是没钱赚嘛。那个公司后来就破产清算。”
刘会计态度让周宇有些气愤，但此时重要不是追查这个项目是否涉嫌诈骗。
“公司破产，投资人钱就更拿不回来是吧？那有没有可能提前退出？”
刘会计翻个白眼，答道：“理论上讲可以随时退出，事前也会跟投资人讲。不过提前退出非常麻烦，流程很烦琐。”刘会计奇怪地笑下，“而且，有人提前退出话，负责业务员就会被砍业绩。所以很多业务员都不会跟投资人说这笔钱可以退，或者说得比较模糊。”
次日，周宇便前往东信集团总部。
东信集团办公地点离花语公司不远，就在创业区另栋写字楼里，不过规模比花语公司要大上不少，足足占两层办公楼。
财务刘会计是个四五十岁男性，刚见面就挂着脸不耐烦表情。
“你说这个项目，是们集团之前投资个叫东明小公司做，这家公司早倒闭，九十年代事。当时账目还是记在本子上，连电脑都没有，你说上哪儿找啊？”
周宇心里沉，虽说早就想到二十多年前财务记录找起来会比较困难，但当面被拒绝还是让他感到手里线又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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