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母亲？”方纹追问。
“是
。案发前，有天晚上
听到他们俩在吵架……不过具体吵什
没听清。当时已经睡着
，半夜迷迷糊糊地被吵醒，就听到他们在隔壁吵架。虽然两人都刻意压低声音，但还是能听到。妈
直说‘不行，不同意’类话，就是吵架语气。不过其他听不太清楚。”
“不行……不同意……”方纹下意识地重复遍。
“对……但是这件事具体发生在哪天也想不起来。”
“大概是宋远成失踪前多久呢？”
宋迎秋舔舔嘴唇，开口道：“是。其实……案发时就有点怀疑，但是因为那时还小，很多事情都不懂，所以没有特别在意。这多年过去，也直没忘记，最近父亲遗体被发现，就又好好地回忆番，越想越觉得不对。”
“你说父亲，指是养父宋远成，没错吧？”周宇插嘴确认道。
“是。”
“嗯，说说你怀疑是什？案发当天你在学校，对吧？”
宋迎秋重重地点点头，沉默瞬，像是在整理语言。
边，才发现桌子边书架上确放着些书，应该是供来这里喝咖啡人翻看。从书本新旧程度可以看出，被翻得最多是成功学和经管类图书。另外还有几本名字很熟小说，看起来很新，恐怕直无人问津。
“你喜欢看这类小说？”
“倒不是，什书都看。看小说只是偶尔放松大脑方式。看太严肃东西，脑袋就更累，所以喜欢看看娱乐小说，来放松心情。”宋迎秋很自然地解释起来。
周宇对小说没什兴趣，他甚至很少看书。这时他突然发现宋迎秋面前咖啡杯里正冒着热气。
“宋小姐，这热天，你喝热啊？”
“嗯……大概个月吧……怎说呢，也不确定这
“是。案发当天事情确实不太清楚……但是在案发前后，有些不对劲地方。”
“具体是什事？”
“是……关于妈。”
方纹恰好回来，惊讶地坐下后，把咖啡递给周宇。
来路上方纹还提句“觉得她可能会提到李婉”，没想到真被她给猜中。
宋迎秋下意识地摸下咖啡杯。
“嗯，挺怕冷，再说这里空调开得太低。”
周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宋迎秋喝口咖啡，摆出副“开始谈正事吧”样子，说道：“二位警官要是不点咖啡话，咱们就开始吧。午休时间有限。”
方纹说声“那去买吧”，就利落地起身。周宇则看着宋迎秋，道：“你在电话里说突然想起些宋远成失踪时事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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