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面交流就这
次，不过
发现他好像在跟踪。”马雪莹说完，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宇。周宇瞬间被她
气势所震慑，移不开视线，舌头也像打
结。好在直记笔记方纹语气夸张地说句：“跟踪？！”周宇这才回过神来。
马雪莹露出微笑，身子往椅背上靠靠，继续道：“有次，在外面和客户吃饭，走出饭店就发现他站在附近。不过当时客户也在，他就没过来。还有几次也是隐约觉得看到他，唉，也有可能是神经太紧张吧。”
周宇点点头，马雪莹表现很正常，但跟踪事要仔细查查。
“这
说来，王治国有可能知道
“他是专门来找你吗，是有什事吗？”
“借钱。”马雪莹抬头笑笑，但显然她眼睛里没有笑意，“他说最近手头紧，想问借钱。”
“你们那多年没见，他怎就突然找到你借钱呢？”
“这就不知道，可能最近们公司业务发展得不错，上不少新闻报道，然后他偶然间看到吧。”
马雪莹说着拿出几本杂志摊在桌上。都是商业杂志，有本封面就用她照片，配着大号字标题“互联网美妆新突破——专访花语副总裁马雪莹”。
指着电脑屏幕，边对旁边年轻员工小声交待着什。等几分钟，年轻员工离开，并小心翼翼地关上门。周宇没多犹豫，直接站起来走过去亮出证件。方纹也赶忙跟上。
马雪莹应该是四十岁上下，皮肤保养得很好，身黑色套装，留着头长发，姿态颇为优雅。与二人寒暄时语气和神情都非常柔和，完全没有企业领导身上那股盛气凌人气势。周宇知道，这种人是最难打交道。
客气话说几轮，周宇掏出王治国照片，问：“今天们来，是想调查下这个人。请问马总认识这个人吗？”
马雪莹接过照片看看。
“认识。”
周宇扫眼杂志，抬头问：“他跟你借多少钱？”
“五十万。”
“五十万？这可不是个小数目，他说过要这笔钱干什吗？”
“他没说，也没问。看在老乡份上，说可以借他五万，多手头没有，他就走。”马雪莹面无表情地说着，看眼手机，很明显是在催促。
“你们最近段时间只见过这次面吗？”
她表情非常自然，没有丝惊慌失措。
“请问你们是如何认识呢？”
马雪莹微微笑下，递回照片，说道：“他是老乡。本来们好多年没见，不过最近刚见次。”
“在哪里见？”
“在公司楼下。门口保安室那里。”马雪莹转身指下窗外，派云淡风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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