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迎秋闭上眼睛,浅浅地笑出来。如果母亲知道她所做事,会露出怎样表情呢?
这时,墙壁那边传来阵低沉呻吟声,接着是轻微撞击墙壁声音。
又开始……烦死。
宋迎秋不快地皱起眉头,戴上耳机。
电影里演那样,在她桌子上写字,或者将她堵在洗手间打她。他们在用种更加阴沉方式进行孤立。比如传卷子和作业时故意做出夸张动作,像是拎着脏东西样把她作业和卷子甩过去。又比如故意把些没人承认坏事推到她头上,因为大家都知道没人会帮她说话。
她还记得有次,班长收作业时不小心将她作业本弄丢,却坚持和老师说是她没交作业。虽然她拼命解释,但老师最终也不肯相信是班长弄丢她作业本。
“班长怎可能撒谎呢?”
“没带作业就承认呗,居然还推给别人。班长人多好啊。”
“家长怎教育,冤枉别人,难怪没人喜欢。”
班上同学七嘴八舌议论场景在她回复班长微信时还能鲜活地重现,每句话都无比清晰地回荡在耳边。可如果现在再回过头来提起这些事,恐怕所有人都会笑着说:“都这多年,你怎还记在心里啊?”他们也会像现在班长这样,全然忘当年把罪过推到她身上行为,像个没事人般叫她去参加同学会。
那时她也向母亲求助过。可母亲还没听完,便歪着头生硬地转换话题,她试几次都是同样结果。当时她还不太理解母亲为什不帮她,长大些后她才明白,就和洗头发那次样,母亲无法处理这个问题,于是选择逃避。
当问题不存在,也许问题就真不存在吧。
从那以后,她就再也不和母亲说自己事,反正母亲也只会逃避,说出来又有什意义呢?自己只需继续扮演个听话女儿就好。
母亲定不敢相信,这个温和顺从女儿,竟然会杀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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