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到桌上杂志跟书本时,她随手将摊开纸页合拢,突然有个什东西从书下面滚出来,掉落在地上。
任浅拿起来看,才发现是只精致小木盒,盒盖敞开着,里面躺着两枚素银戒指。
两只大小差不多,看款式明显是对戒。
她愣,还没反应过来家里怎会有这东西,起身拿着盒子想去问梁峙。
“小峙……”她走两步,刚到厨房门口就看见梁峙正举着杯子喝茶。
从门缝里探出头来,梁峙顶着快要遮住眼睛头发,脸也没洗,下巴上胡子拉碴,哑着嗓子说声:“姐。”
“呦,这咋脸色这难看,生病啦?”
看到他满脸憔悴样子,任浅着实吃惊,赶忙拉着人进屋,结果发现屋里也像是被导弹轰炸过,乱得没处下脚。
虽然梁峙平日里就不修边幅,但任浅也从来没见过他表现得像现在这样颓废。
从堆被捏扁啤酒罐边跨过去,任浅把手里东西放下,看见屋里乱就闲不住,开始帮他收拾杂物。
过……”
黄哥听愣,虽然不解他为什这样做,但还是立即点点头说没问题。
见他答应,男人很快从兜里摸出支烟咬在嘴边,背起琴匣,转身跟人道别。
他就这样走入曼谷温暖冬天里,像是带着许多留恋,依依不舍地、形单影只地。
门上风铃在他走后又摇晃阵,很久才终于没动静。
眼神扫过他光秃秃左手小指,任浅像是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,凭着模糊第六感,试探着问:“你那小指头上戒指,最近怎没见你戴?”
早就看见她手里拿戒指盒,梁峙知道自己瞒不住。
“……熔掉。
“你这个月都跑哪儿去,过个年都不着家……”她边叠衣服边道。
梁峙脑袋里还是晕,嗓子不能大声说话,头栽倒在沙发上,敷衍着答:“有点事,出国。”
任浅又走过来摸他额头,“吃过药没有,严重话要去医院……”
梁峙摇摇头说没事,坐起来强忍着胃疼,自己去厨房泡壶茶。
任浅也管不他,只能边唠叨边帮他整理,叠完衣服又开始把周围没用垃圾清理干净。
***
大年初七,任浅提着两盒卤味酱鸭,又次地来到梁峙家楼下。
除夕那天她就来过次,可惜扑个空,只碰见周来次保洁阿姨,说梁峙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事,已经多半个月没回来。
这回她是问准梁峙已经回家才来,路踩着高跟鞋,她风风火火地上楼,来到门前敲几下。
里面半天没什动静,她又给梁峙打个电话,才终于等来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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