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倾羽没说话，只是他脸上
每个五官都在表达着不高兴。
沈则琛靠过去，在他耳边低声哄道：“
又没说作
点不好。”
季倾羽不理他。
“在别人面前作也许不行，在面前可以。”
季倾羽没出声。
沈则琛发现，季倾羽最近很喜欢用这种句式来分个高低。
“如果你定要让回答话，只能说都开心。”沈则琛微微笑着，“不过比起回忆，可能还是现在更开心点。”
“刚刚你和起玩这个玩具时候，脑子里不会在想你弟弟吧？”季倾羽眯起眼睛。
“没有。”沈则琛平淡地回答，“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人，分得很清楚。”
“只是有时候看着你，确实会想起他。”沈则琛眼神不自觉飘远，像是在回忆过去，“可能因为你们年纪都太小
。”
会玩。”
“不信，们俩同时按！”季倾羽把手放在河马玩具尖尖牙齿上面，对沈则琛说，“开始！”
这次季倾羽很小心谨慎，跟在沈则琛后面，沈则琛按牙齿之后他才会继续按，两人都没被夹到手，然后当沈则琛按下最左边那个牙齿时，沈则琛手被夹住。
“你也被夹！”季倾羽不知怎
就笑得特别开心，幸灾乐祸道。
……笑完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自己是不是有点幼稚。
沈则琛低低地叹息几声，像是有点无奈，忽然转过头去，俯身在季倾羽右脸颊上亲下。
季倾羽终于有反应，他猛地看向沈则琛，感觉被吻过那边脸颊开始烧得通红。
“亲下。”沈则琛哑声道，“不生气，好不好？”
“不准想他。”季倾羽靠近点，语气很不爽地说，“只准想。”
“这世上还能找得出像样第二个人吗？”季倾羽勾起嘴角，骄傲自满地说。
“像你那作人自然找不出来。”
季倾羽侧过身子，板起脸来。
“怎？”沈则琛笑出声，“不高兴？”
但是看到沈则琛也对着他露出微笑，季倾羽想，幼稚就幼稚点吧。
“弟弟小时候，也经常跟他起玩这个。”沈则琛说，“还挺好玩，就想买个跟你起试试。”
“哦——”季倾羽阴阳怪气地拖长语调，“那毕竟你有弟弟，就没什兄弟姐妹可以陪玩，小时候基本都是个人自己玩。”
沈则琛想到季倾羽童年，心也跟着揪痛起来，解释说：“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那是跟你起玩开心，还是你跟你弟弟起玩时候开心？”季倾羽突然打断沈则琛话，把脑袋凑过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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