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。”沈则琛毫不犹豫地回答，“猫有可能会抓伤
。”
季倾羽像是得到
意料之外
答案，皱眉生气地问：“那狗就不会咬伤你吗？”
“大多数情况下，狗可比猫好训多。”
“……那也有可能会抓伤你啊，你不是说像猫吗，”季倾羽表情不爽，同时语气中又带着几分失落，“可超级会咬人……你应该也见识过吧。”
见识确实是见识过，无论在音乐节后台还是直播现场，季倾羽咬人本领都很强，而且可以把对方咬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“不行吗？”
“没说不行，只是……”沈则琛接着说，“感觉像是养只猫。”
“？”
“
只醒来就趴在床边看着猫。”
季倾羽不乐意地喊：“又不是猫！”
线交汇，那
有些平行线，是终其生也注定无法产生交集擦肩。
假如沈则琛不被前公司强行退团，假如沈则琛不中途加入SYMPTOM，假如沈则琛跟他住不是同个房间……
他们关系质变，是无数个因果循环带来变化，是偶然中必然，是万千奇迹中最特殊那个奇迹。
季倾羽突然特别想珍惜他和沈则琛这段关系。
这种珍惜心情满溢而出，像条河流淌过他心间，缓慢，平和，温暖得不可名状。
“你是例外。”沈则琛轻描淡写地说，“你如果咬伤，也不会生气。”
“况且，”沈则琛轻轻捏住季倾羽下巴，抬起来点，看着他眼睛说，“知道你也不会咬伤。”
“比起猫，更喜欢狗，因为不喜欢不听话动物，也不喜欢不听话人。”沈则琛轻声道，“但面对你，不会要求你必须时时听话，不听也无所谓，只要你不受到伤害。”
“你是自由，骄傲，不需要为去迁就什，因为喜欢你，喜欢你这个人本身，”沈则琛目光深邃，“明白吗？”
“你喜欢，是因为任性吗？”季倾
“看你挺像猫。”沈则琛逗着他玩，说，“生气样子也像。”
“哪儿像？！”
“你看。”沈则琛戳戳季倾羽脸颊，“现在就像。”
季倾羽：“……”
“那你是更喜欢猫还是更喜欢狗？”季倾羽赌气般问。
沈则琛睁开眼睛第眼，映入他眼帘就是窗外澄净湛蓝天空，以及趴在床边正眨不眨望着自己季倾羽。
沈则琛：“……”
他慢慢地掀开被子，从床上坐起身，看着季倾羽没有说话。
季倾羽眨眨眼睛，跟他打招呼：“早上好啊，队长哥哥。”
“……早上好。”沈则琛心情复杂地回应他，“你怎趴在床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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