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沈则琛缓缓点头，“
发誓。”
“把你
风油精也给涂点嘛。”季倾羽忽然
转攻势，开始用撒娇语调摇着沈则琛胳膊，“头也有点疼。”
“怎
突然就头疼
？”沈则琛有点疑惑。
“压力太大导致内分泌失调。”季倾羽本正经地胡说八
沈则琛没作声。
“其实让你喝酒，是觉得定得把你灌醉，才能让你对讲真话……”季倾羽讲出自己内心想法，“结果没想到你那简单就把切都告诉，如果早知道是这样，就不会给你点酒喝。”
“说过，在你面前没什不能说。”沈则琛笑笑，“下次有什事情不需要让喝酒，直接问就好。”
“是只有在面前吗？还是说吴越、苏睿形跟高栎星也可以？”季倾羽盯着他眼睛，“哥哥，你要说清楚。”
“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喜欢咬文嚼字？”
那副模样，就知道他毛病又犯。
公主之所以叫公主，就是因为公主出门都是要人哄。
沈则琛也不急，他只是在季倾羽身边坐下，看着季倾羽脸言不发，看很久才问：“又怎？”
没听出沈则琛语气里有多生气，也没听出责备。
只是句很稀松平常“怎”，就好比起工作迟缓，他更关心是季倾羽身体状态。
“这不是咬文嚼字，是非常重要重点。”季倾羽开始使用双重强调，“需要确认在你心里地位。”
“首先，可以回答你，这个范围只限定于你。”沈则琛神色平静，“但你第二个问题，也不知道答案，抱歉。”
“……你在心里到底是什地位，没办法给你个准确回复，”沈则琛垂眸低声道，“因为自己也不清楚，无法做到欺骗你，只能对你说，唯独这个问题，连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点都不急，哥哥。”向最没耐性季倾羽却说出这样话语，“你可以慢慢考虑，直到考虑清楚。”
“但你必须要给答案，明白吗？”季倾羽语气里带着蛮横，“不然你就死定。”
听出沈则琛话语里纵容，季倾羽转过头来看他，变脸般地笑下，岔开话题问：“你头还疼吗？”
“还好，本来就不是很疼，涂风油精之后就好多。”沈则琛回答说，“就是轻微头疼而已，喝酒都这样。”
季倾羽看着他盯半晌，忽然伸出手去摸沈则琛左侧太阳穴，揉揉，又问遍：“真不疼？”
“嗯。”
“哥哥你会头疼，不仅仅是因为喝酒缘故吧。”季倾羽指出问题根源，“更多是因为你情绪低落，对不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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