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晴非紧紧攥着自己
裤腿：“你说得对，但
们……”
“没有什
但是。”季倾羽打断他话，很不客气地说，“你觉得你们还有资格说但是吗？”
季倾羽罕见地开始发表起长篇大论，他句句诛心，每
个质问都重击在
杜晴非心上：
“既然知道沈则琛退队真相，为什不为他去跟公司抗议，为什不去质疑反对？虽然不定能起到作用，可你们每个人心里连反抗声音都不敢提吧。沈则琛为你们做那多，你们为沈则琛做过什吗？说到底你们还是最看重自己，还是觉得自己利益最重要。既然如此，那又为什在沈则琛退队之后将所有错都推在他头上？是觉得只要将错误都归结在沈则琛身上，你们就能坦然面对自己失败，心安理得地接受现实？看你们不仅自私自利，还懦弱无能啊？逃避事谁不会做？可做到像你们这种程度，还真没有，真是要笑掉大牙。”
“本来还以为你们还能有点自
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……你是怎知道这件事？”杜晴非声音都带着轻颤。
“你不用管是怎知道这件事，反而想问问你，你是怎知道？”季倾羽眼里毫无笑意，“看样子你心里很清楚沈则琛退团真正理由，没说错吧？”
杜晴非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然而在已经败露情况下说什都是于事无补，他只好承认：“对……确实知道。”
“怎知道？什时候？”季倾羽不给点机会，咄咄逼人地追问道。
杜晴非眼睛闭，认命般地坦白说：“就是在……则琛哥说他要退队后不久，他走那天，在公司办公室门外听见他跟老板谈话，才明白他为什突然就要离开，为什无缘无故就抛下们……”
“则琛哥从始至终都没有告诉们事情真相，他只是说他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，那天他从宿舍整理好行李，就拖着行李箱个人打车走，走之前他对们说希望们好好，希望们成绩能越来越好，以后们开巡演他就来现场看们演唱会……”杜晴非似乎有点哽咽，说话直断断续续，他沉默会儿才艰难地继续说，“没办法挽留他，也没有挽留勇气，能做就是把则琛哥离开真正理由告诉队友们，虽然们什也做不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其实你们都知道沈则琛退队真相？”像是不可置信般，季倾羽又确认重复遍。
“……是。”
“你们如果是真信任沈则琛，当初他提出要退团时候你们就应该想到会有别可能性。”季倾羽针见血地说，“而不是事后在这里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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