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好,在队友惧怕时候给予安慰,很正常。”沈则琛说,“不算太纵容。”
“又是队友?”季倾羽不满起来,“沈则琛,你对能有队友以外身份吗?”
“以队友为借口话已经品鉴得太多。”季
“你、你脑子坏掉吗?”季倾羽语无伦次起来,“你可是正在抱、抱啊?”
“知道。”沈则琛很淡定地回答,环住他手臂,“就是在抱你。”
“不是怕吗?”沈则琛低声说,他声音近在咫尺,落在季倾羽耳畔边,像是大提琴拉动琴弦奏出乐曲,“抱着你,有没有好点?”
如果现在练习室里灯光突然明亮起来,季倾羽知道定能在镜子里看见自己面红耳赤模样,因为他能感觉到脸颊热意已经攀升,灼热似火。
季倾羽大脑有点宕机,但他还是拼尽全力保持着说话时清醒:“好、好多。”
沈则琛刚搬来他们宿舍那几天,宿舍里就上演场异常激烈围剿蟑螂大战,契机是高度近视苏睿形把掉在地上棒棒糖错认成蟑螂,结果戏剧性是,屋子里还真有蟑螂,季倾羽甚至怕得躲到沈则琛身后,吓得有点魂飞魄散。
“那些陈年旧事能不能别再提?”季倾羽脸色有点不大好看,“面子就不是面子吗?”
言下之意是太丢脸,丢脸到季倾羽都不愿意去回想。
更不准沈则琛提。
“真怕黑?”明知道季倾羽是在说谎,沈则琛还是盯着他眼睛问,又确认遍,“真?”
沈则琛明明知道季倾羽在说谎,却还是大方配合着季倾羽,不拆穿,也不逼问,而且季倾羽觉得沈则琛这个拥抱温暖得不像虚情假意。
仿佛是为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般,季倾羽把脑袋又往沈则琛怀里靠点距离,沈则琛上衣外套牛仔面料摩挲着他脸,面料很轻柔,还带着沈则琛温度,因此酥酥麻麻,季倾羽觉得很惬意。
“你……”季倾羽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抬眼看向沈则琛,问出口,“你是不是有点太纵容?”
“喊多溺爱你点人不是你吗?”沈则琛望着季倾羽眼神略含笑意,不太明显,“自己说话这快就忘记?”
“随口说。”季倾羽答,“……也没想到你真能这样做。”
季倾羽非常郑重、用力地点头,回答得丝不苟:“很怕,非常怕。”
“那把眼睛闭上。”沈则琛无奈地说,“看不见话就不会怕。”
沈则琛顺势将季倾羽揽进怀里,揽着他肩膀手抱得更紧点,仿佛是种无声安慰。
而突然被沈则琛抱住季倾羽:“?”
这是在做梦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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